这门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和这么多的帅哥贴贴过,也无法承担住几个青年的重量,不堪重负,门板发出嘎吱的呻.吟。
门内,厨房台面上。
项翛年的手机一震一震,铃声也跟着不停歇,操着不把主人叫醒不罢休的架势,努力发出它最大的声响。
门外的众人这回听清楚了,里面是他们熟悉的项翛年的手机铃声。
但饶是如此,这般动静也没能把项翛年叫醒,反而吵醒了睡得正香的顺顺。
顺顺翻个身本想继续睡大觉,但是它闻到自家主人的气息比早上还要微弱,它又重复早上那一遍流程,希望能把项翛年叫起来。
但是这一回,顺顺粗糙的梅花肉垫拍下去,项翛年仍是毫无反应。
顺顺急了,舔了舔项翛年的脸,用它圆润的毛绒脑袋,去顶项翛年脆弱的脖子。
如石沉大海。
项翛年还是没有反应。
“喵嗷!喵嗷!”
顺顺着急地走来走去,猫步都不太平稳,尾巴也焦躁地甩来甩去。
最后,顺顺开始它的叫魂大法,一声又一声,一声更比一声高。
叫声由最初的绵软,逐步往凄厉的方向发展。
顺顺的叫声,透过门板,传到门外众人的耳中。
众人一听察觉不对,疯狂按门铃,也重重地拍起了门,大声呼唤着项翛年的名字:
“年年!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应。
里面除了顺顺的声音,没有其他任何动静。
单纯的不在家?
应该不是,刚才明明听见了手机铃声。
而且,顺顺也叫得不对劲。
还是……绑架?
是什么目的?
众人脑子里闪过他们那个圈子里,尔虞我诈,伟大目的层出不穷的肮脏手段。
门口的众人一转方才的闲适轻松,神情乍变,戾气骤现。
他们褪去了平日里和善的面貌,展露出身在名利权场的锋芒,宛如一柄收敛在剑鞘当中,时刻准备飞射而出的利剑,危险十足。
这一刻,他们不再是项翛年和春绯熟知的同学前辈模样,而是冠了他们家族姓氏名号的,高高在上的,睥睨生死的权贵子弟。
一时之间,项翛年房门口,这一小块区域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房间的主人,对这些英朗的少年,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埴之冢光邦脑子里想法飞速一过,当机立断,沉着一张脸,语气冰冷,摆好攻击架势,示意铦之冢崇一起踹门。
“崇。”
“嗯。”
铦之冢崇收到,也跟着抬腿,就要往门狠狠踹去。
“你们是谁?对我的租客想做什么?”
听着楼上动静的房东,东堂婆婆上来查看情况。
谁知一上来,就看见一群人围着平日里不时给自己送点心的,她的可爱小租客的门,还有一奶金发色少年,联和身形高大的黑发少年,对着门就要踹去。
东堂婆婆对项翛年都是一副长辈心态,自然维护,也担心他们欺负项翛年,连忙出声阻止,神色警惕,掏出了手机就要报警。
凤镜夜一见不妙,先让蓄势待发的埴之冢光邦和铦之冢崇冷静,他露出营业式满分微笑,上前和东堂婆婆交涉:
“想必您就是房东的东堂婆婆吧,我听项翛年提起过,我是凤镜夜,和这间房租客项翛年同校,我们本来想找年年一起出门玩,但是敲门发现里面情况不对,所以情急之下,动作难免粗鲁,希望您谅解。”
凤镜夜一本正经,一副绅士面孔,人模人样地说着他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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