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的公猫,在人类雄性的怀里,喵的异常荡漾。
包围中心圈,解放了双手的项翛年顺利翻出了她准备好的零食,给众人一一介绍道:
“这是猪肉脯,甜口和辣口的,我晚上刚刚烤的,可以直接吃,这个是红糖姜茶,喝了暖暖……啊,糟了。”
忘带一次性杯子了。
按照她上辈子记忆里的印象,出去玩,华国人都爱自己带点吃的喝的,项翛年也按照习惯带了,但到底经验不足。
项翛年眉头紧锁,懊恼地抱着自己手里的一个保温杯,些许无措,她不知道这种状况下,该怎么给大家分。
欸——今天怎么回事?
感觉不太顺利的项翛年,在心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明眼人联系前后场景,再看着愁眉苦脸的项翛年,了然。
他们没有多说话,彼此眼神交流,最后凤镜夜后退几步,往神社边分发甜酒的地方走去,剩下的人掩护他,并从那两罐被包装好的罐头里,一人一片,抽出一张猪肉脯,放进嘴里,品出滋味,而后安慰垂头丧气的项翛年道:
“哇,好好吃,有嚼头,又很香,年年你好厉害,竟然能做出这么奇妙的零食。”
“是哒是哒,年年酱,很好吃,谢谢你为我们准备吃的,我都有点饿了,吃这个刚刚好。”
“嘛,嗯,的确很好吃。”
“嗯。”
“喵。”
“……”
众人你一嘴他一句的,其中不乏有夸张的语气,是项翛年听了都想发笑的程度,再加上顺顺时不时跟在后面叫得几声,她沮丧的心情逐渐散去。
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些人,对每一个他人都小心翼翼,温柔的宽容以待,生怕伤到了他们的心灵。
却偏偏总是不愿意放过自己,事事汲求尽善尽美,做不到就开始责怪自己,精神内耗,和自己过不去。
项翛年便是如此,但现在,责怪自己愧疚之余,是对安慰自己的大家的感激,好似常年过度紧逼自己的束缚感,笼罩在心上的浓雾,正在消弭。
“谢谢大家。”她释然一笑,真心道谢。
那笑容,纯粹又明艳,头顶的月光正好从枝丫间透过来,在朦胧的光中,她那双黑色的眸子,通亮生辉。
“杯子来了。”消失了一会儿的凤镜夜回来了,他从分发甜酒的女巫那里按照人头数了杯子。
“来得正好,镜夜。”须王环接过凤镜夜分发下来的杯子,再走到项翛年面前,把手中的杯子往前一递,“来点?”
项翛年失笑,从善如流,往他的杯子里倒了七分满,接下来就跟排队吃果果一样,一个接一个,乖乖走到项翛年跟前接红糖姜茶。
吃了零食,也喝了姜茶,补充了体力,也暖和了身子的众人,随着人流,往山顶爬去。
项翛年的背包虽然被清空了一波,得以减轻重量,但到底还有一个敦实的顺顺,再加上接下来往山顶去的路没有底下的那么平整,所以,顺顺连同背包,一起由先一步抢到顺顺的铦之冢崇代劳。
山上的路,山上的台阶,蜿蜒曲折,以现在项翛年的体格来说,没有以前那么费劲,但也绝不轻松。
不经常爬山的人,不会知道怎么调整呼吸,因为爬山不像跑步,常人无法控制抬脚的频率,只能跟着山上的阶梯,一步一步被动往上,呼吸也跟着一深一浅。
项翛年累的慢慢把背驼了下来,和边上仅是微喘的春绯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反观围在她和春绯身边和身后,呼吸始终没有乱过依旧平稳且还有余力护住她们的几位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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