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男公.关部的好意,借用了他们的司机,项翛年背着一个大背包,拖着一个大行李箱,还有顺顺的航空箱,和校门口站着的七人,道谢并挥手送别。
他们本来还想送她去机场,但被项翛年劝住了,再加上,他们家族的规矩,每每学期末都得回祖宅汇报聚餐,进行一波餐桌上的战争。
唇枪舌战什么的,他们也要梳洗打扮,在行装和气势上不能落了下乘,这些都需要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时间比较紧张的他们,也只能送到学校门口了。
“再见!”
“再见!”
伴着暖橙的夕阳,众人透过后面的车窗,注视着项翛年离去的背影,心中洋溢着不舍,还有一丝丝的不安和担忧。
好似生怕她不回来了。
车内,项翛年看着窗外远去的风景,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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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安城。
特有的湿冷天气,让这个城市的冬季,格外寒冷,是哪怕你裹了厚厚的羽绒和厚厚的秋裤,都抵挡不住往骨子里钻的冷意。
“呼——”
再一次的,踏上了另一个世界的故土,熟悉又陌生,让人心生忐忑,但更多的是期待。
项翛年走出机场门,张开手臂大口地呼吸祖国的空气,落地的天气不错,虽然没有大太阳,但也算晴朗。
但这舒张的状态也就持续了一小会儿,在机场里面囤积的暖气,没几秒就散得干净,那熟悉的哆嗦感,让项翛年捂紧了自己的外套和围巾。
她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顺顺的状态,发现晕机的顺顺也在打哆嗦,尽管它有自己天然的毛毯保暖,项翛年想了想,拆了一个暖宝宝,包在一块小手帕里,送了进去。
顺顺连忙农民揣的,窝了上去,接着人性化的,舒了一口猫气。
项翛年看着有趣,兴致来的,蹲下,和航空箱里仍然萎靡不振的顺顺,还有背后的蓝天,来了一个合影。
“咔嚓”一声,她的手机里,又多了一张,她和顺顺,留存在这个世界的存证。
根据她之前在霓虹网上查询到的路程,再结合她依稀的记忆,项翛年找到了通往原主家的八路公交车。
这时正好来了一辆,项翛年先把沉重的行李箱搬上去,大概是看着她一个小姑娘哼哧哼哧地搬行李太吃力,好心的前排大妈,搭了一把手,项翛年连忙道谢。
然后拎着顺顺的航空箱上了车,往里面的投币箱里放入了兑换回来的华国币,再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因为项翛年回来得早,所以还没有遇上人挤人的春运,车上还算空敞,公交车走走停停,项翛年发现她回到家乡后,遇到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晕车。
她不晕地铁,不晕飞机,不晕男公.关部男主角们的豪车,在这里,自家的土地上,她对公交车,晕的是一塌糊涂。
这一点上,原主的身体倒是和项翛年一样。
一样的,没有富贵命,却偏偏有了富贵病。
项翛年还有余力在内心调侃自己。
但很快,余力逐渐被消耗,项翛年明显感觉不舒服后,她先是把顺顺连同航空箱,固定在行李箱上,确保它俩不会分体。
然后她紧握着行李箱的杆子,踩好行李箱底下的轮子锁扣,抱着背包,把自己的脑袋靠在座椅和车窗的夹角,稳固住不会随着车子的摆动而左摇右晃。
看起来可能有点奇怪,但是这是项翛年在她原来的世界,耗费了她有生之年的经验和精力,总结出来没有法子的法子。
没办法,谁让项翛年小时候没有话语权,尽管已经有了自理能力,不管她怎么哭怎么闹,还是要登上那辆每次转三趟,要做四五个小时的车。
不管项翛年在车上抱着个袋子,吐得天昏地暗,难受得翻来滚去,坐一趟就会被折腾去小半条命,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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