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并不太喜欢吃,所以葱姜蒜切得非常大段。
最后,把她从菜市场大妈那里,抢到的最后一缸里的最后一整颗酸菜,切了几片叶子下来,斜刀把酸菜切成和肉片差不多大小厚薄的片片。
准备就绪,起锅烧油。
但在转身拿油的时候,项翛年的膝盖,先一步踢到了一坨热乎乎的毛茸茸,她低头一看。
顺顺像是力气用尽一般,四肢张开,软绵绵地趴在建国的背上,让建国像是驼了一张猫形毛毯。
但是再仔细一看。
好家伙,一猫一狗的毛,左一撮右一绺的,乱得非常狂野。
看来是好好地打了一架了。
但是,现在友好和谐的样子,又不像是打架的样子,难道是……友好玩耍了一番?
想不通的事情,项翛年选择先挪到一边。
因为。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她用脚把背着顺顺的建国慢慢推远,警告它不准靠近。
然后转身,继续被中断的起锅烧油,等油热,倒入葱姜蒜爆香,用小火煸一会儿。
大概差不多的样子,项翛年把炸得透透的但是自己不吃的葱姜蒜,捞出来,直接丢入厨房的湿垃圾桶里。
剩下锅里香喷喷也没有各种她不喜欢吃的调料的油,加入小米辣,倒入腌制好的肉片,翻炒至变色,再加入酸菜。
主打的就是一个入口干净,不用吐,也不用因为吃到熟透的大蒜而面露苦色,再呕出来。
没有隐藏的火乍弹,自己做饭就是这点好。
灵魂的酸菜一入锅,热油将酸意全部激发,霸道又强烈,让灶前直面冲击的项翛年,眼睛跟着一酸,口水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缠绕在舌尖。
翻炒一阵,可以出锅了,酸咸的香气,萦绕在屋子里的三只鼻子里。
“滴答,滴答……”
饶是在盛菜的间隙中,水珠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也异常清晰。
项翛年听到的第一时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干的。
嗯?
她有所感的,往自己身后一看,顺顺支棱了起来,板板正正立在建国的背上,正舔着嘴。
不是顺顺,那就只有……
视线顺着往下,建国,四肢站得笔直,神情异常严肃,面上是唬人的架势,以为它在思考什么严重的事情。
对。
如果,忽略它不断往下滴口水的嘴角的话。
项翛年:“。”
她哭笑不得,但嘴上拒绝的是毫不留情,“不行,小猫猫和小狗狗不能吃,有油有盐,关键还有酸菜,你们吃不了的。”
“喵呜……”
“汪呜……”
两双圆溜溜的眼睛,流露出同一样式的委屈。
但项翛年依旧不松口,无情地刷着锅道:“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刚刚已经都吃了一个罐头了,晚上才能吃。”
铁石心肠的项翛年,无视地上的两个小可怜,把地板上的口水擦一擦,扭头给自己盛饭。
今天打定主意要做下饭的酸菜炒肉的时候,她淘米的时候就给自己多倒了小半杯的大米,盛出来是满满的一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