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足够了,项翛年相信穿着警服的他们,会给出一个公道的结果。
就是出手了的埴之冢光邦他们,加上语言方面沟通的不是非常顺畅,稍微耽搁了一些功夫,已经在领取口头教育了。
埴之冢光邦,铦之冢崇,常陆院光,三人并排,低着头,尊听教诲,边上还有凤镜夜在给双方担任翻译。
项翛年看得只觉得好笑。
但方才惊险十分的场景,项翛年现在想起来,想到那银闪闪的刀子,还是有点后怕。
不过,后怕的下一秒,众人急忙向她赶来的场景,又强势闯进她的脑海,让她的心,也跟着平定下来。
“我儿子呐,我宝贝儿子在哪里?听说他被打伤了,那个打伤我宝贝儿子的小贝戋在哪里,我要告他,告他倾家荡产……就是你们吗,狗东西,兔崽子不学好,还敢打架,看我不#&*¥%……”
外头突然跑进来一个超大只,一看就远超健康水准的肥胖的中年女性,指着项翛年他们一群人破口大骂,对这群孩子道尽世上最恶毒的话语。
男公.关部的众人听不懂这中年女性话语里夹杂着的方言,但大体也能明白她嘴里吐着的,并不是什么好词语。
他们往项翛年和春绯面前一挡,身强体壮的高个,将唾骂的污言秽语隔开。
项翛年看着面前挡着的众人,还有身边面含担忧轻轻拍着自己后背表示抚慰的春绯,项翛年心中一暖的同时跟着一涩。
她觉得自己可能越来越舍不得这边了。
那中年女性意识到自己人单事薄,对方也不好惹,梗着脖子缩回了手指,转而面向警察,开始扮苦相了:
“天呐,我可怜的孩子啊,他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样对他,还闹到要上医院,老天爷啊……”
警察和众人:“……”
大姐,刚才您闹得那野蛮的样子,您莫不是以为我们瞎呢?
那中年女性擦着不存在的眼泪时,动作间,项翛年观察她是穿金戴银,珠光宝气,十个手指都叠戴着不同款式一看就很贵的戒指,手腕上除了金镯还有一串乒铃乓啷好像不要钱的玉镯子。
看着打扮,是肉眼可见的贵,好像把全部家当都穿在身上辣别人眼睛的那种贵。
在她身后,追来的是一个打扮的稍微素简,但也不失同款气质的中年男性,挪着他同样肥胖的身躯,大概是追不上跑累了,喘着粗气嘴里喊着“老婆,你等等我”,向前面的中年女性伸着尔康手,似乎是想阻止她。
但在项翛年看来,并不是这样。
中年男性那只戴着闪瞎人眼金表的手,在进来警局、中年女性冲到项翛年他们面前,总是在快要碰到他老婆时,从诡异的角度抓空。
而且,他扫了项翛年一群人后,应该是估摸出一群小孩子,不足为惧,嘴里一直说着:
“你别担心,他们肯定不是故意的……”
“小孩子嘛,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说不定是我们儿子先惹事的,你别气了。”
诸如此类,看似用温柔知礼的劝人话语,实则煽风点火的话。
而前面易燃易爆的中年女性,果不其然,更生气了,那口水都快喷到阻拦在项翛年他们面前的警察身上了。
好一朵盛世白莲,顶级绿茶,偏偏还是在一个臃肿的中年男性身上。
项翛年眉头紧皱,五官都快皱在一起了,只想求一双干净的眼睛和耳朵。
“事情还没有完全清楚,这位女士,请你冷静一点。”
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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