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手上些许温热的面皮,项翛年的嘴角不住抽了抽,感受了一下手里的厚度,没忍住,她稍微加了点力,抻了抻,稍稍拉薄了一些。
“哇!好厉害,年年,你这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面团在你手里这么听话!”
须王环一惊一乍的,紫色的眸子瞪得老老大,张着嘴,惊叹地看着项翛年手上无比轻巧并十分有用的动作。
“真的!年年酱,你的手真的好巧啊!明明是一样的一双手,为什么我就不行哦。”
埴之冢光邦举着自己的双手,沮丧的,低着头,一脸的想不明白,狗狗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项翛年,企图夺取她的关注。
“那还用说,honey前辈,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啊。”
常陆院馨察觉到埴之冢光邦话语和动作里面,飘着若有似无的茶里茶气,上前一步,挡在埴之冢光邦的前面,开启“馨怼怼”模式,语气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
闻弦知雅意,心灵也想通。
向来和自家弟弟默契十足的常陆院光紧随其后,“是啊,honey前辈,你的手可是能灭一个团来对抗敌人的,不擅长这种精细活是当然的啦。”
意思是这个意思,也没有错,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埴之冢光邦默了一瞬,看了眼那边毫无察觉一心抻面下锅的项翛年,泄气地耷拉下肩膀,默默出了厨房,把手上的面粉洗干净,就蔫蔫的,去外面坐着等了。
双胞胎:“……”没想到两句话就被击退了,觉得不得劲,回头看了眼专注在锅里的项翛年的后脑勺,完全没分过来一丝注意力,他俩顿了顿,也出去洗了手,坐到了外面。
有一就有二和三,剩下的须王环和凤镜夜见接下来没有他们能上手的事了,再加上他们对刚才自己擀面的结果也感到汗颜,跟着洗手去了。
铦之冢崇倒是不急着洗手,他看着桌面上溢出菜板外面的白色面粉,趁自己手还没洗,拿过垃圾桶,用手把桌面上的面粉全部慢慢推到垃圾桶里。
然后默默把菜板送到洗手池里,春绯的手上,再洗了手,拿了一块抹布打湿,回头把桌面上残留的粉末彻底抹干净。
项翛年这时正好回头,她尝了咸淡觉得还得加点糖提鲜,但想着身边正好有春绯,让她这位这个屋檐下的霓虹代表试试,看看他们吃不吃得惯北方菜,结果,又看到了一个铦之冢崇。
然后,不厚此薄彼的项翛年,用锅铲又铲起一块排骨掉落的碎肉块,让铦之冢崇试试味道。
排骨本体没有这么快入味,蔬菜也没有炖烂,项翛年只能捡点掉下来的边边肉,给他们试味道了。
“怎么样?”项翛年莫名有些紧张地问道。
“好吃。”铦之冢崇一如既往,保持着一贯的言简意赅。
“好吃!调味刚刚好,这肉好香啊!”春绯没想到试个味道还能先吃块肉,但和项翛年相处了久的她,接受良好地送进嘴里,然后给项翛年竖起了大拇指。
铦之冢崇有样学样,扫了春绯一眼,跟着不太熟练的,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啊!崇好狡猾,竟然先吃!”久不见铦之冢崇出来的埴之冢光邦,心中警铃骤然敲响,他走回厨房一看,果然!
掀开锅盖后,运作良好的油烟机也无法将全部的香味都吸走,于是香味飘散到了最近的客厅,刚才整齐坐在沙发上的几人,随着埴之冢光邦的这一声道破,更是坐不住了
小小的厨房,再次挤满了人。
准确的说,项翛年站着的灶前,挤满了人,几乎就是一个摩肩接踵的境地,因为每个人都想往前面挤。
原本好好站着的项翛年和春绯被挤到就要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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