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人”的位置最远的。
长久以来,凤镜夜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现在,就是现在!
现在如果不出手,凤镜夜都觉得自己怕是该傻了。
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去?
在这寒冷的冬夜,血液,在沸腾。
[火中取栗,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凤镜夜将脸上的笑意沉淀,拨通了第二个电话。
有些事情,既然决定做了,就得提前回去,好好做一下准备了。
“怎么感觉,镜夜这通电话打的特别长,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
嘴上说着担忧的话,但须王环眼里的兴奋和庆幸,却是怎么都掩藏不住,明眼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常陆院馨无聊地撇过头,刚好可以透过开着的小房间,依稀看到阳台还在打电话的凤镜夜。
他眯着眼,从反射光线的玻璃上,模糊能看到凤镜夜脸上的表情。
嗯?
那个熟悉的笑容……
不属于日常交谈的任何一种。
身为同类的常陆院馨,很快察觉到,那是,对瞄上目标的蓄势待发,还有,久违的,对攻克面前高山的——兴味和征服欲。
“什,啊,这算盘打的……”
他们这一圈子里的人,虽然接受的教育在各自擅长的领域都有所不同,但有一点,他们对于政治的敏感度,是相当,相当的,敏锐。
这一刻,常陆院馨的脑回路,在疑问出口的那一瞬间,就明了了凤镜夜的打算,而坐在同一张桌上的几人,听了他的自语之后,视线或明或暗,都跟着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他们捕捉到常陆院馨从阳台收回的视线,纷纷往阳台望去,这会儿还在独自一人打着电话的凤镜夜,已经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
但怎么说呢,长久混在一起的几人,大脑对于同一件事情的反应,还有思考方式,敏锐程度,都惊人的相似。
他们略一思索,就默契地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然而,得出了相同的结论,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持有相同的意见。
凤镜夜挂了电话,顿了顿,若有所感地转过头,透过小房间,他对上了几双候在那里的眼睛。
审视,考量,赞许,认可,不赞同,还有,所有人的意外。
是的,所有的情绪当中,都带着一丝意外,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凤镜夜,是一向冷静理智,不会主动蹚浑水的人设。
而现在,他怕是已经开始部署了,为了那不远的将来,可能会搅出的惊天动地的水花而在做准备了。
这一瞬息的错眼,双方都大致猜出了对方的打算,默契的男公.关部一众,开始思考他们回国后,是不是也该像凤镜夜一样,提前做一些准备了。
凤镜夜静静走到厨房,略过一桌心思各异的众人,径直走到项翛年的边上,告诉了她想要得知的消息:
“飞机票最早也只能订到一周后的,没想到华国过年期间的票这么难订,嘛,我约了我家的私人飞机,天气好的话,后天就能来接我们了。”
项翛年听了凤镜夜开头的话,以为他们还得再住一礼拜,脸先是一挎,又听了后面的“私人飞机”,她一愣,然后展开了一个“终于看到头”的如释重负的笑容。
感觉自己被嫌弃的一桌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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