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无奈一笑,眼里更有纵容,祂往前一纵,从果果的身体里出来,往前张开双手,向项翛年敞开怀抱,飞向她,把她紧紧怀抱:
“你那烦人的亲眷,也不用担心,他们不会再来打扰你,前几天让你受怕的青年,也不用担心,那一家族这一代就绝后了,你想要什么资料都可以给你准备好……”
慈悲的神灵,伸出手,轻柔地拭去项翛年脸上的泪水,最后,在项翛年的额间,落下一道祝福:
“祝君,一片坦途……”
随着最后的一声祝词,被怀抱着渐渐睡意上涌的项翛年,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回,是真真正正的,陷入了睡眠。
几个小时后。
伴着晨光醒来,项翛年睁开了双眼,漆黑的瞳孔里,水润有光,无比清明,不像是睡了一晚的样子。
短短的几个小时,睡得项翛年精神饱满,浑身清爽,身上肉眼不可见的沉疴和隐隐的桎梏,都被散去,前所未有的轻快。
“喵?”
“汪?”
感受到项翛年气场不太一样的果果和顺顺,在项翛年坐起穿衣服的时候,蹲在了她的床头柜边,歪着头观察她,鼻头翕动,在确认她的味道。
“嗯?怎么了,果果,顺顺?”
项翛年穿好衣服下地,看着直愣愣盯着她的两小只,蹲下来,视线与他们齐平,两只手分别放在果果和顺顺的脑袋上,揉了两把,把它俩顺滑的毛发揉乱。
果果和顺顺:“……”
好的,确定了,这手法,绝对是自家偶尔让狗/猫困扰的主人,没错了。
洗漱完,项翛年用毛巾擦着脸,观察镜子里的自己,发现,一觉睡醒,好像皮肤都白嫩了不少,之前是隐隐的青白,厌食好了之后,也白,就是不青了,但和健康的人相比,还是会少一点血气。
现在,她白里透红,整个人,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健康蓬勃的生气。
项翛年在心底默默再次感谢慷慨的神灵。
去楼下打包了煎饼油条豆浆,肚子被满足的项翛年充满了干劲,坐在电脑前,开始慢慢整理资料,找一个去霓虹后她推出相关历史知识的时机。
一坐下来,弯腰埋案。
项翛年在一张大白纸上,用笔,手写了一份粗略的大纲,上面的字密密麻麻,然后,这还没完,她仔细斟酌,不断增添删减、精简浓缩,最后只剩一张A4纸的大小。
期间,外面的天色,也由早晨的清亮,渐渐变成了夜晚的漆黑,项翛年还剩下最后的一点收尾工作,直起腰,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嘶!”
腰好酸,屁股也好痛。
从高度集中的精神状态中脱离出来,项翛年这才感知到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爽,她慢慢扭动着腰身,把僵硬的关节都活动开。
随着她的动作,身体内部不断发出“咔”“咔”的响动,在她身边卧了一天,不时去碗里吃粮喝水正无聊的果果和顺顺,看她起身,也立马跟着站了起来。
大概是以为项翛年终于要带它俩出去遛弯了,两小只自发往门口走去。
项翛年这才注意到外面的天已经漆黑了,“啊,没想到这么花时间。”
这么说着,项翛年往窗外看去,外面没有下雨,也没有下雪,是个适合出去遛弯的好天气,但是:
“不行哦,你们昨天才刚刚手术完,起码也得等到好一点再出去,而且,你们会上家里的厕所,所以,我们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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