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张床太有魔力了,一个接一个的,消磨了这些权贵子弟在生活中无畏的勇气。
须王环几秒前支棱起来的那股气,正随着逐步的靠近,像漏气气球一样,咻——的,渐渐瘪了下去,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盖,显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项翛年看得好笑,她往右边一退,让开自己的位置,抬了抬下巴,示意须王环上去她刚才的位置。
须王环:“?!”
春绯:“!!!”
“……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须王环颤颤巍巍地问道,显然还有所顾虑。
其实,项翛年也没想到,他们会听自己的话到这种快“出格”的程度。
但这是不是也说明,他们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呢……
起码,应该也不是觉得有趣,所以才一直听着跟着她的话,到这种“视死如归却也付诸行动”的地步……的吧……
项翛年的视线越过身边的须王环,扫视了一圈围在床边的两对兄弟,还有背对着候在床边,但脚尖已经转向门口随时准备溜走的凤镜夜。
这群人,活生生地诠释了,什么叫做,理智很抗拒,但身体很诚实。
别以为项翛年没发现,他们那耳朵竖起来,明显在听动静的样子,还有时不时转过来,偷偷瞄向她和春绯的视线。
呵,男人。
“须王前辈,你压着春绯的肩膀,稍微加点力,别让春绯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嗯。失礼了,春绯。”
理智已经快飞走的须王环,一板一眼地跟着项翛年的指令,压住了春绯的肩膀,为了让春绯更有沉浸式的体验感,须王环把自己的体重,也往手上加了点。
感觉自己又往柔软被褥里陷进去的春绯:“……”
至于须王环,哦,他的灵魂已经逃避现实一般的——飞走了。
现在只剩下一个只会听指令的躯壳。
“好了,春绯,你现在试着挣扎一下?”
项翛年蹲坐在边上,看戏一样地看着两目相对的须王环和春绯,此时此刻,坐在最佳观众席的她,甚至想来点爆米花。
春绯虽然不情愿,但是难得识时务的她也明白,现在只有自己配合,才能让这场闹剧,快点过去。
“那么,我开始了。”
春绯提前打完招呼后,就开始了她的挣扎。
在春绯话音落下,有所准备的、掌握着春绯四肢的,两对兄弟,也加大了自己手上的力量,须王环也是。
然而。
几秒后。
场面一度陷入安静。
已经准备好迎接春绯的反抗的须王环,等了一阵却没感受到半点动静后,奇怪地问道:
“……诶,春绯,你怎么还不开始?”
春绯:“……”她能说她已经用了全力了吗?
该死的,怎么一点都动不了!
这群人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
一向平和保持情绪稳定的春绯,差点爆粗。
“啊,春绯,难道你已经开始了?”
须王环,不知所谓的,往春绯的心口,来了一个暴击。
春绯的额角隐隐闪现愤怒的十字,激动的情绪往往能够给予自身超乎平常的力量,但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春绯也动不了半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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