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变得浓烈,鱼汤的鲜美,侵占在场每一个人的每一寸呼吸。
鲜香沁人肺腑,勾取所有人的心魄,他们纷纷停下了手上的活计,伸着脖子,往项翛年那边望去,诠释了什么叫做望眼欲穿。
“咕咚……年年,能给我喝口汤吗?”
不知道是谁,把所有人的心声讲了出来。
项翛年听着声音回头,却看到了一片齐刷刷点着的脑袋。
“……”
“要不,我先把面条下了,吃了面我们再包饺子?”
“好啊好啊好啊……”
回应项翛年的,是一片如捣蒜般的点头和应和。
无奈,项翛年只能盛了一部分的汤出来,然后煮了她刚拉出来的面条,过凉水,再全部下到锅里。
新鲜的面条还沾染着面粉,脱落后溶于水,让本就浓香的汤体更添上了诱人的稠意。
面条在汤里翻滚着,无消多久,就吸饱了汤汁,膨胀而充满光泽,在滚烫的波浪中,浮浮沉沉。
项翛年先盛了两小碗汤,给了冰箱上躺着却紧盯锅里的顺顺,和早就等不及垂涎三尺的果果,再盛了两小碗,给自己和春绯各来了一小碗。
然后,项翛年拉着春绯让开了位置,把锅里剩下的面条,和六副稍大的碗筷,留给了剩下眼里已经冒绿光的男公.关部众人。
“你们自己盛吧。”
不想被误伤的项翛年,向这些“饿狼”丢下了这一句。
下一秒。
只见众人真如扑食的狼犬,一拥而上,也顾不上手上干净还是脏,一股脑的,端了碗筷,直往锅里抢。
在项翛年刚尝了一口汤,感叹真鲜的时候,这六个男生,已然连汤带面,把锅里剩下的全部揽在了自己的碗里。
项翛年一眼望过去,每一个人的碗里都堆成了小山,盛的是满满当当,甚至有几个嘴里都鼓鼓囊囊的。
也是不知道烫啊。
但即便是抢饭这样容易丢失风度姿态的场面,他们也全然不显狼狈,以飞快的速度,沉默的,吞食着碗里的拉面。
项翛年和春绯看的叹为观止,不自觉捂紧了自己手上的小半碗拉面,看着看着,也跟着加快了吃面的速度。
厨房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他们不断吸溜还有喝汤的声音,让门外还在观察的管家婆婆,不自觉咽了口水,想着:
这得有多好吃,让见识了山珍海味的挑嘴少爷们,吃的这么投入?
如果项翛年能听到管家婆婆的心声,一定会强调这是食材新鲜,再加上有他们亲自参与的加成,所以吃在嘴里才会格外美味。
埋头狂吃的男生组,直到吃到碗底,只剩下最后的几口汤,他们才放慢速度,依依不舍地品着这最后几口汤,也才有余心夸赞项翛年的手艺。
“ka,年年酱,春酱,这拉面好好吃!”
“嗯,很鲜。”
“好吃!我舌头都鲜掉了。”
“呼噜,这面条也刚刚好,挂汁又顺滑,还很劲道,不愧是年年啊!”
“是的,明明只是简单一碗拉面,却能在这么浓郁的鲜美中,保持着爽口的清淡,很厉害。”
“吸溜,好吃!要是能再来一碗就好了。”
当面的,如此直白的,也十分正面的赞美,作为一名内敛的华国人,项翛年真的不适应这样的场面。
她默了默,放下手中吃完的面条,不自然地转移话题道:
“都吃的差不多了吧,我们洗手包饺子?”
如果众人没有越过微弱的蜡烛光,看见项翛年那泛红的耳朵,他们一定是想着对方怕不是把他们当驴使。
但既然发现了项翛年的羞涩,他们自然是好心情,秉着看破不说破的心态,乐然应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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