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着我,究竟所为何?目的,要如此折辱我?”
陆酩扯起唇角:“你觉得这?样叫折辱?”
“牧、野。”他的声音低沉,仿佛将这?两个字在齿间反复厮磨,“很快你会知道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从她选择嫁进东宫,嫁给他,就没?有她说一句不?玩了,便能退出的。
这?么华丽的金丝鸟笼,再野的鸟儿进来?了,哪一只?不?是被关到死。
他出不?去?的地方,她也别想独自自在。
牧野对上陆酩的眸子,漆黑如稠墨,仿佛将她吞没?进去?,她的后背忽然发凉,一时不?知言语。
陆酩迈步走近她,身形挺拔修长,那?浑然天成的威压,如一道无?形阴影将她裹挟。
他垂眸,看?着她脱到一半的太监服,轻呵一声:“反正孤也看?厌了这?身衣服,不?喜欢穿太监服,那?就换件宫女穿的罢。”
牧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她咬牙道:“陆酩!你别太过分!”
牧野抄起桌上的白玉茶壶,朝他砸去?。
陆酩抬手握住她的手腕,牧野的手随即一软,茶壶哐当掉到地上,发出清脆声响,茶水溅了一地。
空气里弥漫出一股微苦茶香。
此时已是傍晚,牧野受软骨散的影响严重,连一盏茶壶都拿不?住,她脸上的表情愤慨,骂道:“卑鄙小人!你给我喝的根本不?是软骨散的解药!”
哪家的软骨散,解药吃了十天半个月还不?好。
陆酩将牧野脸上愤怒的表情一寸一寸地看?过去?,牧乔以前从未如此对他动怒,也从未用如此怨恨的眼神看?过他。
过去?的相?敬如宾,耳语厮磨,难道都是她装出来?的吗?
许久。
他才缓缓回道:“牧将军太有本事,不?用些方法,困不?住你。”
牧野气极:“太子殿下堂堂储君,怎能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事!”
陆酩扣住她腕子的手一紧,已然没?了耐心?,“对付孤自己后院里不?听话?的野猫,要什么正人君子?”
他拽着牧野,一路到了长案前,扫掉案上的奏折,将她按倒在桌上。
她的肩膀被陆酩压住,压在了从假山摔下来?时产生的伤处,一阵剧痛。
牧野的后腰抵在桌案边沿,双腿腾空,她觉得身体的肌肉像是成了棉花,甚至比先前软骨散作用的感受更加厉害,竟然一丝反抗之力都使?不?上来?,仿佛整个人成了一滩水,化在了这?张紫檀长案上。
即使?陆酩走开了,她也使?不?出一点力气,从案上撑起身来?,保持着极为屈辱的姿势。
牧野的两只?手都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紫色的经脉喷张,双目通红如血色。
她听见耳畔传来?陆酩缓缓的脚步声,走远又走回,一件藕粉色的宫裙被他扔来?,落在她身上。
牧野挣扎着逐渐往桌下滑,陆酩锢着她的腰,将她重新抱回案上。
“陆酩,你他妈疯了?!”牧野没?想到他刚才说换成宫女的衣服是认真的,竟然还把衣服找了来?。
陆酩凝着她,牧野的发冠在刚才挣扎里掉了,浓密的乌发松散开来?,他将她脸上挡住了眼睛的碎发捋开,露出了一双充满恨意的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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