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具,仰起头,“怎么,看着我这张脸,能让你想起牧乔?”
“江骞行?碰一下?我,送我一根木簪,你就受不了了,你自己是什么心思自己不清楚?是想把我当成?牧乔的替身?”
陆酩的目光凝着她,如稠墨的瞳仁幽沉可怕。
许久。
他?竟“嗯”了一声,承认得直接彻底,“你当她的替身,让孤满意了,孤便?不动江骞行?。”
牧野:“……”
陆酩缓缓开腔道:“不然,他?今晚就得死。”
牧野瞪大眼睛:“你敢!无故谋害臣子,你也不怕被言官们口诛笔伐!”
陆酩轻扯唇角:“孤连威名赫赫的牧将军都敢圈在宫中,不过一个?江骞行?,有何不敢?”
“更何况,真的是无故吗?”陆酩幽幽地问。
他?掰开牧野的手,夺走木簪,指腹在木簪的云纹出摩挲,很?快找到了机关处,按了下?去,一根银针从?木簪的尖端射了出去,直直地竖着扎进了他?们面?前的桌案上?。
陆酩将木簪扔到桌上?,嫌脏地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然后将帕子也一并丢到了桌旁。
牧野不知道陆酩是怎么那么快找出木簪里的机关的,仿佛对?木簪的设计极为熟悉,早就清楚了一般。
陆酩看她的眼神冰冷:“江骞行?给你这根木簪,是想用来谋害孤?”
“不过一根银针,又扎不死人。”牧野强撑着嘴硬。
“扎不死人?”陆酩冷哼。
“绿萝!进来。”他?扬声道。
绿萝小心翼翼地推开书房门,低垂眉眼问:“殿下?有何吩咐?”
陆酩:“把案上?的银针拿起来。”
绿萝:“是。”
银针上?的毒,叫不知名,因为只要?皮肤碰上?一丁点儿,就必死无疑,死了也查不出毒的来源,也就没有起名的必要?。
牧野拦住绿萝,拿起陆酩丢在桌案上?的帕子,包裹住银针,直接扔进了一旁的炭盆里。
炭火立刻缠绕上?来,将帕子烧成?斑驳块状,银针也成?了黑色。
空气里散发出浓烈的异味和烧焦味。
陆酩看向她,眼神讥讽。
牧野抿着唇,一言不发,和他?冷冷地对?视。
绿萝微愣,不明所以,一时停在原地,陆酩摆手,让她退下?。
绿萝虽疑惑,但也感觉到了书房里僵持的气氛,冷得仿佛能凝成?冰。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牧野,面?露出担忧之色,但迟疑一瞬,最终还是默默地退出了书房。
陆酩在太师椅上?坐下?,手掌按在桌前,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缓缓开口道:“你觉得谋害储君的罪名,江骞行?背不背得起?”
“……”牧野握紧了拳头,“你想怎么样。”
“孤说过了。”陆酩拖着长长尾音道。
他?的视线微垂,落于?那件华丽繁复的宫裙上?。
陆酩平静道:“你是自己动手换,还是孤来帮你换。”
牧野: “……”
书房内的气氛凝滞。
许久。
牧野抓起那件宫裙,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天知道她此时有多忍耐。
她拿着宫裙,往博古架后面?走。
陆酩眯了眯眼,眸色越发幽深了,她竟然可以为了一个?江骞行?做到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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