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安定下来了,却激发出更强烈的欲念,对血的渴望。
陆酩在她的齿缝间?试探。
牧野惊恐地发现?,她竟然主动张开?了嘴,不受控制地下意识回应。
好?像这件事情,她和陆酩已经?做过了无数次,连身体都记住了,主动配合他。
这样的反应,让她痛苦而绝望。
陆酩吮吸完她口中?每一滴血,终于?放开?了她,拉扯出一丝淡粉色的唾液,留在她的唇角。
牧野靠在墙上,后背冰凉,胸口却滚烫,呼吸起伏,心脏跳动得剧烈,好?像要跳离她的胸腔。
她发出的喘息声,心脏的过分跳动,发软的身体,让牧野陷入极度的自我厌恶,几乎想杀死自己。
她抬起手,手腕用力地擦了擦嘴唇。
陆酩将她表情和动作里的厌恶看在眼里,每一次他的吻都让她那么恶心吗。
他的心凉了下去,腹部的疼痛和满手的血提醒他,当然了,她现?在是牧野,不是牧乔,不是那个会为?他挡剑的牧乔。
陆酩不想再去看她那一双眼睛里的厌恶。
离开?房间?,陆酩负手站立,没?有看沈凌,淡声道?:“去领罚吧。”
沈凌跪在地上,应了一声:“是。”
-
翌日。
牧野发现?来送饭的影卫换成了沈仃。
沈仃比起沈凌来说,话要多些,尤其跟顾樱关系好?,牧野吃饭的时候,顾樱都要爬他脖子上去了。
“小沈哥哥,大沈哥哥怎么不来啦?”顾樱好?奇地问。
沈仃抓住她的荷粉袄子,如她所愿,把?她放到了自己脖子上骑,回答说:“他有别的事去了。”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脸上却露出愁容。
沈凌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了,沈仃去看望他才知道?,原来昨日太子殿下在船里遇袭,沈凌护主不利,才遭了罚。
沈仃带人连夜将船里船外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袭击的刺客。
且不说沈凌的武功高出他不知几筹,殿下自己的武功更是高深莫测,除非像上次洇城那样,出动了数千名死士,专攻殿下一人,恐怕这天底下没?有几个人能伤得了他。
牧野打量着沈仃的表情,猜测陆酩并没?有把?昨天在她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旁人,否则以沈仃藏不住心事的脾气,早就对她吹胡子瞪眼了。
不过牧野的饭食里,再也没?有任何含有骨头的食物,就连鱼刺,也一根一根提前剔出去。
今日海上风平浪静,牧野晕船好?了许多,也吃下不少饭食。
用完午饭后不久,顾晚便?来了,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牧野喝了汤药,坐在榻上,闭目,让她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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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酩的房内,王太医正为?他腹部的伤口刮下腐肉,换上新药,重新包扎,换下来的旧纱布被黑血染透了。
陆酩的腹部原本就有伤在,好?不容易快愈合了,又添了新伤。
王太医捻起一块刮下的腐肉,眯了眯苍老的眼睛,神情严肃。
“伤了殿下的暗器可是抹了毒?”
按理用了他的药,伤口不应该愈合得那么慢,一日过去,竟连血都还未止住,甚至还生?了腐。
陆酩未答,靠在榻上,他翻过左手手掌,看见中?指指尖浮现?出一条极细的淡粉色血线,蜿蜒如蛇。
血蛇一直延续到第二个骨节的位置,比最开?始他发现?时,长?了一寸。
陆酩的脸隐匿在阴影里,幽沉眸子地凝着那一条如蛇般的血线,神情晦暗不明。
第63章
夜里。
一艘战船缓缓靠近商船。
战船巍峨壮观, 将商船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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