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一脚踩在她的肩膀上,把?阿缇压在墙角,圈在他的腿下。
“嘴上还学不老实?”
副将见牧野这几日根本不曾管过?阿缇,他的脑中升起了邪意,盯着阿缇的脸。
虽然阿缇的左脸多了一道伤痕,但依然难掩她的天资绝色,伤痕反而凭添了一股破碎感,让人想将她撕得更?碎。
马奴虽然不谙世事,但知道畜生发情时身上的气?味是什么样的,此时副将身上便充斥着那一种味道。
这几天里,那些?假借名义,陪着顾晚来看诊的玄甲军们,盯着阿缇时,浑身散发出的,也全是一样的味道。
阿缇就像一块挂在竹竿上的肉,令底下的狼群垂涎已久。
若不是牧野立下军规,不准他们在行军期间做那种事情,也不准他们欺辱女人,阿缇早就像那些?霁国女人一样,被玩没了命。
但副将却以为牧野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牧野自己怕是早就碰过?了,玩腻了才把?阿缇丢在这马厩。
那日在城楼之上,莫日极用箭射向阿缇,分明是已经把?她给放弃了,若阿缇连作为人质,牵制莫日极的作用也没有了,她便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奴了。
副将伸手要?解开?腰带,对身后的马奴命令道:“你出去!”
马奴脸色一变,连忙磕磕巴巴地说:“牧、牧将军今天说了要?来马厩看马。”
闻言,副将搭在腰间的手一顿。
他思忖片刻,现在还是白日,马奴也在看着,的确不是一个好时机。
副将收了腿,跨站在阿缇面前,阴影将她覆盖,他盯住阿缇,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色相。
“你给老子等着。”迟早他要?悄悄办了阿缇。
马奴没有说谎,副将走后不久,牧野就来了马厩,巡视战马的情况。
阿缇睡在的马厩,养得都是小马驹,牧野是不看的,但马奴还是把?她引了过?来。
牧野看到马厩里的阿缇。
马奴局促地解释:“她想见你。”
牧野推开?栅栏,走了进去。
马奴这次站在了栅栏外,他知道牧野身上的味道是干净的,没有其?他士兵身上那一股发情的腥臭。
阿缇饿得已经很虚弱,她缓缓地抬起头,望着牧野说:“你把?我带走,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
她再?也受不了在马厩里的日子,与苍蝇和蛆虫为伴,还有那个马奴,一天要?来烦她许多次。
既然玄甲军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想要?她,阿缇不信牧野对她没有想法。
在阿缇的眼里,牧野不过?是跟顾晚一样的人罢了,习惯于在人前伪善。
她听哥哥说过?,霁国的人,越是身处高位,便越会利用这种伪善。
他们一面榨干百姓身上的血,得到好处,一面又要?装作忧国忧民?,心系天下,让百姓对他们歌功颂德。
就像明明是牧野把?她虏了来,把?她绑上了城楼,威胁她的哥哥。
可哥哥射箭要?杀她,偏偏是牧野救了她。
阿缇情愿被哥哥射死?在城楼上,也不想被牧野救下。
是她给阿拓勒丢了脸。
如果?哥哥不再?要?她,如果?她再?也不能够回到阿拓勒,她要?自己找到活下去的办法。
牧野看着阿缇道:“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阿缇冷冷呵了一声,伪善者到现在还要?装君子。
她注意到站在马厩外的马奴,马奴瞪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阿缇骂道:“你滚远些?去!”
马奴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坏脾气?,悻悻地走开?。
阿缇觉得男人都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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