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好像插.进去了什么东西,整个世界瞬间坍塌,重新组合成初来的那个模样。
温暖的壁炉,柔软的沙发,花屏的电视。窗外的雪簌簌的落着,远处是一望无际的白。
然后我又被捅了个对穿。
好的,让他自己发现不对经应该是没得指望了,即便不痛,但也不能没完没了的。
“没有用的。我在这个世界里不会死亡。”
我尽力冷静的为他解惑。
“这是一个要求无伤通关的鬼屋。一旦我受伤,世界就会重启,上个世界所造成的任何伤害都会清零。只有杀死【诡异】,才能从这里出去。”
对于我这么弱这件事,我真是不好意思。的确,天快黑了,但还是有日光照射。正午不说人,半夜不说鬼,只是时候未到而已。等我盼到半夜,不,不用等那么久,只要他结束这项没有意义的活动,过会我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不用那么麻烦。”他说,罗生门又从他的背后袭来,“杀到你不得不放在下出去为止。”
我:!!!
为什么!你们城里人都是这样吗!
我没把你怎么吧?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太恶毒一点了?!!
看着他依旧狠厉的攻势,我彻底陷入无奈,只能拉起一旁昏迷的中岛敦的手,直接消失在原地。
这可是我的异能力空间啊。
无法沟通,让他静静吧。多遇上几次娃娃他应当就不会那么闲了。
战略性撤退后,我将昏迷的中岛敦带到了一个空置的房间,草草的包扎起他身上的伤口,一颗心不停地往下坠。
没有我想的那么严重,伤口奇迹般的竟不在流血。但我不是医生,无法拿捏他的受伤程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挨过这一时半会。但我已经做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看门去。”
我将肩上的布偶拽了下来,放在地上。它摇摇晃晃的迈着小短腿往门外走去,纽扣眼睛的缝隙里咕噜咕噜的冒着血泡,浸湿了整个布料,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印痕。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舒展了自己握紧的拳头,拿起了随身携带的稿纸动起笔来。
那个叫芥川的,异能力像一条条黑影是吧?好的,我要写,我要全世界都和他撞梗,看我不恶心死他,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我心里胡思乱想着,借此来抒发因为被捅了两次的恐惧。
就是你了,斯兰达人。
又名瘦长鬼影,我曾一度研究过的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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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咔哒。”
人偶的小皮鞋踩在地上的水洼里了。
他转动着弯折的脖子,头上的塑料向下凹陷,将让人心惊的笑脸扭曲成起来,握着小刀的五指因为曾经过灼烧畸形的不成样子,皮肉相连,和整个刀柄融为了一体。
“早上好!下午好!去死!去死!”
它按着塑料娃娃特有的走路方式移动过来。
“罗生门。”
黑色的长影闪过,又报废了一个娃娃。只是娃娃的发声零件太过小巧,多数时候它的咒骂不会停止。
一路走来,芥川龙之介不知道将这样的东西撕碎了多少,每破裂一个,都会喷涌出粘稠的鲜血,濡湿了整块地板。他所过之地,是一条由鲜血铺成的路。
芥川龙之介在这里走了许久,久到快完全压制不住心中的暴戾。直到他看见一个带着破碎纽扣眼的布偶,他认出了那是哪个女人随身携带的物件,心中杀意更胜。
任何挡在港口黑手党前方的,都将被他撕裂!
“罗生门!”
罗生门的尾端显露出了一个凶兽的头颅,一根刺透了布偶,剩下的穿透了房门。等他用罗生门将整个门板撤下后,便看见了一个坐在沙发上低头写着什么东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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