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绾正挑着糕点,岳老头跟幽灵似的蹿到身后。
问得鬼鬼祟祟:“咋回事啊,你给多多找后爹了?”
“差不多吧。”温绾继续挑选,“您老觉着怎么样。”
“可不比江景程俊嘛。”
“是吗。”
“你这丫头眼光不行,江景程太阴柔,这小子多正点。”
温绾没有拿他两作比较的意思。
反而岳老头,对宋沥白比江景程更亲近些。
江景程好歹常来这家店买栗子糕给她吃,宋沥白应该鲜少过来吧。
“炉子里有新鲜的,你去守几分钟。”岳老头提醒。
“我去守?到底谁是老板?”
“不吃拉倒。”岳老头背手就走。
“……”
温绾只能自己当个厨子。
清寂的围棋盘落上黑子。
岳老头回头看了看,确定温绾不在,探头探脑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宋沥白抿唇不笑,“嗯?”
“别装傻,你这,抱得美人归了吧?喜糖也不给我这老头子分分?”
岳老头眼光太毒辣。
仿佛早就洞察一切。
看他两一块儿过来,就知道他们已经成了。
宋沥白专心下棋,轻描淡写,“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岳老头白眼睨他,“你这是等了多少年了吧,十年?”
宋沥白:“该您落子了。”
“真就这么喜欢那丫头吗?”
“要是落这儿的话我可就吃您的棋子了。”
“她是不是还不知道你对她的心思?”
“这步活棋下得不错。”
“……”
岳老头看宋沥白作势起身,气不打一处来。
鸡同鸭讲白费口舌。
别人不知道,他是最知道眼前这小子的,心机不纯。
虽然宋沥白从来没买过栗子糕,也很少来这边探望。
但那年,岳老头生病急需钱的时候,是宋沥白雪中送炭救急的。
一老一少,毫无交集,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
后来才知道,宋沥白希望老头子好好活着,不要让栗子糕销声匿迹。
可这小子也不爱吃甜食。
无非是为了别人。
若不是这日看到他们一块儿过来,岳老头真不敢往别处想,这小子之前惦记的是江景程的女朋友。
可惜嘴比吊硬。
硬是半句实话撬不出口。
“你再不说我告诉她去——”岳老头使出杀手锏,“丫头。”
宋沥白一抬手,无意把棋桌绊了下。
桌沿边的旗子落了两颗在地上。
他俯身捡起来,温绾刚好出现,“咋了?”
“没什么。”宋沥白率先作答,“刚才听说老人家喜欢喝茶,我想着要不车里的碧螺春送一盒给他。”
有碧螺春堵嘴。
岳老头心满意足,摸摸花白的胡子,这殷勤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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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见家长这天。
温绾礼备了,长辈喜欢的衣服穿了。
可惜天不太好,傍晚落雨,天空乌沉沉。
数着下班倒计时。
却接到弟弟温天择的电话。
“姐,你想喝奶茶吗?梧桐西路这边新开一家的味道很不错。”
温绾莫名其妙,“……你今天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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