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好好吃饭吧,怪吓人的。”女同事害怕道。
“这有?啥可怕的,咱这么多人呢。”男同事天生爱犯贱,她们?越怕,他们?讲得越上头,从巫山老妖讲到笔仙。
那位女同事年纪不大,是个新人,吓得捂住耳朵。
陈编导和温绾见怪不惊,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些人喜欢哗众取宠。
“行了,要说你们?自个儿回去说去。”陈编导制止道。
“哎呀,陈导你是不是也害怕?”男同事们?哈哈大笑着。
其?中一个一本正经地指着她放在米饭中间的筷子,“这个筷子,不能插在碗里的,你没听老人讲过吗?”
“把筷子插在碗里,当晚就?会有?饿死?鬼找你要饭的。”另一个男同事振振有?词地接话,“而且特别?喜欢找你们?这种?柔弱的女生,好欺负。”
“没关系,你们?要是怕的话可以来隔壁房间找我们?。”
“我们?男人阳气重,肯定会保护你们?的。”
说来说去,他们?的目的还是想着能不能和哪个女同事分到一个房间里,方?便揩油。
奈何这里面只有?新人女同事听得毛骨悚然的,浑身发冷,再看一旁的温绾,一直没啥动容。
“温主持,你怎么不动啊。”女同事拉了拉她衣角。
男同事也注意到温绾一直盯着他们?身后看,笑道:“台花不会被吓傻了吧。”
温绾还是看着他们?身后,抬起手指点了点,淡定道:“已经来找你们?了。”
几?个男同事乍然没反应过来,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回过头来,果真?看见一个披头散发跟个乞丐模样的人在身后,手里抱着一个白色的大瓷盘。
像是香港老电影里出现的阴森老鬼。
男同事瞬时吓得哇哇大叫,一个哆嗦坐在地上,屁滚尿流地躲到一旁。
另外两个不是没怕,脸色都被吓得煞白,但他们?很快就?发现这个人不是乞丐,而是店老板。
店老板是个留长发的男人,不喜欢拾掇,看着邋里邋遢的,端着一盘牛肚问他们?还要不要了。
“要,要吃的。”男同事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接过。
刚才因?为紧张,他们?跟前的酒瓶都洒了一地。
“你们?这破胆子,怎么好意思说保护我们?。”陈编导冷笑,“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他们?刚才吓唬人。
现在好了吧,到底是谁吓唬谁。
他们?不敢出声反驳,也不甘心?承认,这谁知道刚才那是老板,乍一眼还真?的以为是饿死?鬼呢。
经历这一遭,个个都老实了。
回到宾馆,女同事这边的入住位置得换一下。
陈编导本来和温绾分一个房间讨论下这几?天的成果,但女同事胆子小,不敢一个人住,陈编导便去照顾她了。
温绾一个人住,乐得清闲。
她胆量尚可,是不怕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的。
宾馆房间十分破旧,洗澡到一半,停水了。
水龙头流出红褐色的液体?,应该是上锈导致的。
温绾回到房间的床上,铺上携带的一次性?床铺用品,躺下休息没多久,听见外面的雷鸣声。
果真?有?雷阵雨。
她看下手机。
宋沥白没再发消息。
估计在忙。
陈编导发来消息,几?份视频文件,和她商讨修改意见。
随便忙忙无意中到了十来点。
陈编导也累了。
【睡觉吧,没弄完的话明天再看看。】
温绾回了个“好”字。
陈编导:【你一个人睡怎么样,害怕吗?】
温绾:【没事。】
【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来我们?这边挤一挤。】
温绾打量这个标准间,床铺窄小,室内连个沙发都没有?,她过去的话肯定没地方?睡的。
就?不麻烦她们?,疲累一天,早点睡个好觉。
关了灯,温绾躺在床上,眼睛一闭,窗外传来呜哇呜哇的风鸣声。
她起来,把窗户关紧一些。
再躺下来,声音是小了,可听起来更幽深诡异,似有?似无的,见缝插针似的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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