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薛钰去不去见永安,甚至于大?晚上见了永安会不会跟她发生点什么,赵嘉宁是一点儿都不关心的,之所以?佯装在意,一方面是她怕永安又出什么幺蛾子,把薛钰支开?,又要找她的不痛快,另一方面则是她如今早已摸清薛钰的脾性——
男人么,总是喜欢女?人为?他拈酸吃醋,薛钰自然也不能幸免——虽然他只?把她当做玩物,可她毕竟是他的女?人。他的占有欲那?么强,自然乐意见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为?他茶饭不思、争风吃醋。
果然薛钰闻言翘起?唇角,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脸颊,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悦:“就这?么黏人?”
赵嘉宁顺势靠入他的怀里,蹭了蹭他:“不许取笑我……”
薛钰抚摸着她的发顶,将?人送到东华门?,亲自扶她上了马车,临了抚过她的脸,倾身亲吻了她的额头:“乖,你先回去,我很?快就回来。”
赵嘉宁攀上他的手掌,眼圈隐隐泛红,微微噘起?唇,一副委委屈屈、与他难舍难分的样子。
“宁宁,”他柔声哄道:“听?话。”
赵嘉宁自觉做足了戏,等马车的帷幔一放下,她立刻收了表情,指尖拭去眼尾的那?一点湿意,面无表情地靠向后靠去。
——做戏做久了,好不容易得?了闲,她自然懒得?再有表情。
手扶上腰,她轻轻揉了揉,薛钰这?个年纪,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她虽然也日渐从中?得?了趣,但有时候真是招架不住,今日倒是难得?可以?休息一天,她是疯了才会真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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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兰避开?巡逻的侍卫,将?薛钰带进了永安的寝宫,她事先遣退了众人,并在离去时替二人关上了房门?。
薛钰进殿看到永安的第一刻,虽早有预料,但还是略吃了一惊。
不过短短数月,永安公主已经换了一个人。
从前虽称不上绝色,但也算是姿容秀丽。
可如今形容消瘦,面色枯败,倒真称得?上是人不人鬼不鬼了。
薛钰眉梢微挑,似笑非笑道:“公主,数月不见,别来无恙啊。”
“别来无恙??”永安死死地盯着他,上前扯了他的衣襟:“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无恙吗?”
“薛钰,你那?日给我服用的到底是什么?”
薛钰神色冷淡地拂开?她的手,掸了掸衣襟:“不是一早说了,是金石药。”
“什么金石药,根本就是五石散!薛钰,你诱惑我服用五石散,是想毁了我是不是?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薛钰抬眸瞥了她一眼,冷声道,“这?倒是奇了,公主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么,倒要来问我。”
“我做了什么?是,我是设计了你,可那?还不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何?况最终也并没有得?逞,你就为?了这?个,便要毁了我?!”
“公主难道只?是光设计了我?”薛钰长眉微敛,神情说不出的淡漠冷戾:“我说了,赵嘉宁是我的人,谁要是敢动她半分,我自然会千倍百倍地帮她讨回来。”
“果然是因为?她……”永安吃吃地笑了起?来,忽然失控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你就这?么在意她……好,好得?很?,”永安状若疯癫,盯着薛钰,忽然诡异地露出一丝笑容:“你喜欢她,我知道你喜欢她,就算你再不愿意承认,可是薛钰,你就是喜欢她——这?可好得?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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