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赵嘉宁。。
但跪着太久,后面才?发现膝盖早就
赵嘉宁低头绞弄着手指:“我……我之前没觉。。当时所有的感官都被薛钰。。。哪里会察觉到膝盖的不适。
薛钰替她上了药,又帮她按揉了许久,这才?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叹息道:“是我不好,下回不用这个?了。”
赵嘉宁乖顺地伏靠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没好意思说。。
她一边十分厌恶与薛钰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但一边又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
因为拒绝不了,所以只能说服自?己接受的,慢慢地,竟被他调较得越发堕落了。
古往今来,多的是君主被美色消磨了心志,耽于此?道,更有甚至,乐不思蜀。
可?见美色极乐果然误人?。
好在赵嘉宁想从薛钰身边逃离的决心始终不渝,毕竟男女?情爱之事?,于她而言,不过锦上添花,可?有可?无?,若她是掌权者,她倒不介意把薛钰养在身边供她享乐,可?偏偏她才?是那个?被人?圈养在鼓掌间?的玩物,她可?不要过这种担惊受怕、仰人?鼻息的日子。
何况薛钰此?人?,性情难料,行事?又过于狠戾,他日若是厌弃了她,置之不理还算好的,她真?怕他想起往日的恩怨,又会要了她的性命——谁又能说得准呢。
永安的事?他能做得滴水不漏,若是想杀她,那更是悄无?声,全凭他有没有这个?心思。
其实薛钰的心思,就像镜中花水中月,她以为她看?清了,其实永远都触碰不到,唯一可?以确信的一点,是多待在他身边一日,就多一天的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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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日薛钰在床上果然不曾再用那日的滋事?了,只是赵嘉宁肌肤娇嫩,膝盖上留下的红痕并不曾完全消退,倒凑巧今日帮她蒙混过关——因为也分不清到底是那日留下的印记还是今日新?摔的。
薛钰帮她又上了一次药之后也并未深究,转而接过赵嘉宁递过来的卖身文书和火折子。
吹燃火折子后,薛钰展开那张文书,抬头看?了赵嘉宁一眼。
赵嘉宁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手中的火折子与文书,屏息以待。
其实私自?焚毁朝廷下派的文书,是触犯了律法的,所以当薛钰提出让他亲手烧毁时,赵嘉宁也并未反对——既然是触犯律法的,她自?然要把自?己摘干净,至于薛钰如何,又关她什么事?呢,总归死不了。
薛钰自?然也清楚,不过他行使特权惯了,向来不把这些无?足轻重的条例放在眼里。
他将文书缓缓往前送,纸张一触即到明?火,火苗立刻蔓延蚕食,不消片刻,文书便被舔舐殆尽,只余下几片灰烬,在空中打了几个?璇儿,最终缓慢地落入铜盆之中。
一切重归寂静,尘埃落定。……………………………
赵嘉宁脱力?一般地靠在床栏,方才?一直屏着气,如今心神终于彻底松懈下来,只是怔怔地看?着铜盆中的灰烬,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亲眼见证文书被烧毁了,那段屈辱的过去,也随风而散,再无?见证。
她终于不是薛钰的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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