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轻笑:“他们说的,不对么?”
“狐狸精都没宁宁那么骚,那么会勾引男人,还那么贪吃。”
赵嘉宁登时瞪圆了双眼,不敢置信似得:“你……你……”到底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气鼓鼓地转过了身, 拿背对着?他:“我不想理你了……”
“好了, 不生?气了,你夫君我逗你呢。”他摩挲着?赵嘉宁圆润的肩头,将人慢慢地翻转过来, 唇角牵扯出一点笑意?,分不清是在哄她还是仍旧在揶揄戏谑她:“宁宁不骚——外人知道?些什么, 我的宁宁,只骚给我一个人看。”
赵嘉宁瞪了他一眼:“你……你还说!”
说是瞪, 可她眼下红晕未褪,一张脸侬丽娇软, 这一瞪非但没有半分威慑意?味,反而带了点别有风情的撩拨——倒更像是在勾引。
薛钰眸光深暗,拇指擦这她的唇瓣,轻按了下去,语气中竟带了几分咬牙的意?味:“还说不是狐狸精。”
到底还是轻轻叹息了一声,吻轻若无物?地落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好了,是谁在乱嚼舌根,惹恼了我们宁宁,我让人抉了他们的舌头去。”
赵嘉宁闻言瑟缩了一下,心中生?出不忍:“倒也不必如此,人么,哪有不爱说闲话?的,罚些例银,教他们长个教训也就是了。”
薛钰弯起唇角:“就知道?我们宁宁最是心软不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赵嘉宁糯糯地“嗯”了一声,忽然抬起头,一双莹润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斟酌着?开口:“薛钰,你不知道?,那个佛寺有个典故,传闻修建寺庙的那位佛陀有位得意?弟子,原本是要将衣钵传给他的,可他却为了一名女子违背了戒律。”
“佛陀对他非常失望,一气之下,将他逐出了寺庙。可之后佛陀对此事?仍是耿耿于怀,最后郁郁而终。临终前?更是叮嘱弟子:‘男女情爱最是惑乱人心,是业障,是孽缘,以后凡是男女结伴而来,都不许踏入寺庙一步。’”
薛钰饶有耐心地听着?小姑娘娓娓讲述这个典故,明明也没什么意?思,他却听得十分入神,及至她讲完了,他才掀了眼皮,要笑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好古怪的老秃驴,定?的什么破规矩,我偏是陪你去,他们又能?奈我何?大不了将整座寺庙掀了。”
赵嘉宁不依了,挽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道?:“你不要总是这样嘛。到时候又弄出许多事?端来。为什么你总是不能?对别人心平气和,要喊打喊杀的呢,我不喜欢你这样。”
薛钰嘴唇微动,目光竟有一种溢出水的温柔:“好,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就是了。”
他轻吻了她的唇角,喉结滚动:“都依你,宁宁说什么,就是什么。”
薛钰的语气神态都太过缱绻,竟透出一种惑人的真心,赵嘉宁险些就要脱口而出:“都依我,那你放我走?好不好?”
但她到底存了一分理智,也知道?这种近乎宠溺的纵容,是以她心甘情愿地沦为他的玩物?、永远不试图逃离他的掌心为基础的,一旦她显露出这个念头,那么这份虚幻的宠溺与纵容,便如同空中楼阁,顷刻坍塌。
于是她只是道?:“那让我一个人去吧,好不好?你也有几日不曾去卫所练兵了,再这样下去,岂不是辜负侯爷的临行嘱托?何况大理寺那边,你到底是挂了职的,也得去应个卯才是,哪有三五日都不去的道?理。”
“你若是不放心,可以让你的护卫跟着?我,我一个娇弱女子,还能?在他们眼皮底下跑了不成?”
薛钰一双琥珀色的瞳仁,瞳色清浅,只是深深地看着?她,是一种无声的审视。
赵嘉宁咽了一口口水,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正当她想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令人发怵的死寂时,薛钰却忽然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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