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殿下他毫不知情啊,你如何能把这笔账算在?他头上??这与他又有何干?”
“哦?与他何干?”薛钰冷笑一声,转头问慕容桀道:“那不如请殿下与我们好好说道说道,到?底与你有没有干系?”
慕容桀喉结滚动?,刀架在?脖子上?,他的神色却显得出奇的冷静,只问他:“薛钰,你疯够了没有?”
他道:“你在?说什么?,本王一个字都听不懂。”
“是么??那敢问殿下,何以对宁宁下手的人皆系你的人,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难道全都是巧合么??”
“芸汐之前让我护她们姐妹二人,殿下,您说她妹妹在?你那儿待得好好的,何以要我庇护呢?”
“为什么?她之前神志清楚,你去看?望了她一回?后,她就变得疯疯癫癫?”
“又为什么?我派人打探她妹妹的近况,竟得知她的妹妹在?她事发后不久便意外失足落水而亡?大夫说芸汐的疯症是因为受了巨大的刺激所致,所有人都认为那是因为被我剜了眼……”
“可我想?比起被剜了双眼,她妹妹的死讯才是对她最致命的打击,毕竟她曾那样恳切地求过我,生死关头,想?着?的却是她的妹妹,足以见得她妹妹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前脚她妹妹刚死,后脚你就来看?她,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随后她就疯了。”
“殿下,那样多的巧合加在?一起,我实在?很难不怀疑,是你杀了她妹妹,再把她妹妹的死讯告诉她。”
“她为了她妹妹,不惜忍受剜眼之痛也要替她背后的人守口如瓶。”
“可要是后来她发现她牺牲了一切,对方却根本没有恪守承诺,她妹妹依旧死于非命,还是被她心爱的人下令杀害,她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这样的刺激,实在?很难不让人发疯,殿下,你说是不是?”
“我早就警告过你,别再打赵嘉宁的主意,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毫不知情?我只是见宁宁毫发无损,加上?我还需要你帮我报仇,暂且压下不发作罢了。”
慕容桀神色微变,但很快便掩下异色,平静道:“你说的这些,也不过是你的凭空猜测罢了。薛钰,你冷静一点?。”
“凭空猜测?是啊,一开始的确是凭空猜测。”
“可只有有了猜测之后,才能去想?办法?验证不是么??”
“倘若我告诉殿下,我事后打听到?,芸汐的妹妹水性极好,曾经救过落水的芸汐,也因此姐妹二人的感情深厚,试问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失足落水而亡。”
“还有,我在?那条她溺亡的溪流附近的捡到?一块象牙腰牌,上?刻方胜纹,样式和材质,像是殿下的常山卫所佩。”
慕容桀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腰牌上?刻的不可能是方胜纹,上?面刻的明明是……”
话说到?一半,忽然诡异地停了下来。
薛钰笑了一下,笑意却不达眼底:“殿下,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你是不是想?说,上?面刻的明明是犀角纹。”
“其实我也知道上?面刻的是犀角纹,我不知道的是,殿下口口声声说此事与你无关,为何竟默认常山卫的腰牌有可能遗落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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