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侍郎一同离开了?!
是不是说明,我这阵子确实做得还不错,父皇开始认同我了?
啊,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四人分作两拨,一前一后离开,相?差不过几息,秦放鹤自然也听到了后面太子的脚步。
火器营的两位匠人已?经忍不住开始低声讨论要从哪种材质开始,又琢磨工部往年?剩下的各色边角料够不够。
“废料不少?,可?锈透了的铁忒酥,莫说伤人,怕不是一炸,就成齑粉了……”
“我记得有种石头,质硬不逊钢铁,以往多用来铺地,如今看来,或可?代铁。”
秦放鹤听他?们说了会儿,“这几日两位也辛苦了,稍后你们看看需要什么,都拟一遍,递上来我尽快批了。”
那二人领命而去。
走着走着,其中一人不由叹道:“咱们也算撞大运了,遇上这么个不吃独食不贪功的上司。”
原本这位秦侍郎来时,工部上下都有些不大服气,可?日子久了就发现,人家年?纪虽轻,办事却老?练,为人处世硬是要的。
渐渐地,那些成见也就没了。
“嗨,你我一个月不过几两养家银子,倒感念起人家手指头缝儿里漏的这些来。”另一人却笑得不以为意,“再说堂堂三品大员,难不成还会亲手做这些脏活儿?终究要派给你我。”
“你这话就不对了,”最初说话那人却道,“一码归一码,做这个本就是你我职责,难不成换别的官儿,你就能不做了?再说了,以前火器营也不是没功劳,可?曾落在你我这些虾兵蟹将头上?纵然有天大的好处,还不都是上头那些大人们分了去,如今秦侍郎却愿意带咱们面圣,只这一点,我就服他?!”
铁打的工部,流水的匠人,一批又一批,又有几人曾得到过面圣的殊荣?
做人得有良心,不能把人家对你的好视作当?然。
另一人听了一怔,面上就有些热辣辣的,“这倒也是……”
原本这法儿就是人家想出?来的,愿意分功,是人家大气;就算不分,你不也得老?实做活儿么!
你呀你,真是……
他?们两个改道直奔火器营,秦放鹤却要径直出?宫,与?太子顺路,既然知道太子来了,便要有君臣之分,不好走在前面佯装不知。
于是秦放鹤稍稍放慢了脚步,退到路边,请太子先行。
“不必多礼,”太子伸手虚扶,“倒是孤有颇多想要请教的。”
“不敢,太子尽管问,臣定然知无不言。”
要不怎么说人都需要适当?的鼓励呢,自从天元帝公开表达了对太子监国的肯定后,太子整个人看上去都自信、舒展多了。
太子一开口,秦放鹤就知道太子时真的用心学了,而不是胡乱找话头。
“孤在想,此物若成,是否也可?用于别处?譬如交趾等国?”
“殿下想得不错,”秦放鹤笑道,“区别只在重量,大差不差。只是目前看来,交趾恐怕暂时用不到……”
埋雷,说白了就是阴谋,就是设伏,从理?论上来说,往往要选在己?方比较熟悉的地段上。
蒙古虽然也是别国,但多有平整开阔的地面,注定了敌方很难提前埋伏、偷袭,而大禄军队去了,也能在极短时间?内掌握当?地情况,非常方便埋雷、布局。
但交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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