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彦平说:“计生用品。”
姑娘脸色依稀尴尬,但尚且能稳住,从玻璃柜下边给他拿了一盒。
梁彦平瞥了眼,一边掏钱包,一边若无其事地问:“还有吗?”
姑娘耳朵开始发烫:“你要多少?”
“有多少,都给我吧。”他随口说着,俊朗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清冷如常。
但人家小姑娘已经不敢看他了,涨红着耳根子从柜台里拿货,怯生生询问:“需要袋子吗?”
“不用。”梁彦平付钱,干脆利索地将十盒避孕套装进公文包,然后接过找零:“谢谢。”
速战速决,扬长而去。
说真的,要不是他长成那样,大白天来买那么多套子,估计要被当成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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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黎蕊涵所言,假设性?爱是感情里最低级的一层需求,那么梁彦平和叶词可真就低俗到家,无可救药。
怪他们当时太年轻,精力旺盛,随时随地一个眼神就容易擦枪走火。
叶词骨子里就会撒娇,像夏天熟透的水蜜桃,一掐都能掐出水。
她贪新鲜,知情趣,想要什么就会主动表达和索求。尤其喝醉以后,试探羞耻的底线,比如撅在被褥上摇晃邀请,或是像缺水已久的人吃到冰棍,一边解渴,一边不忘夸赞。大啊,长啊,形状颜色漂亮什么的。
梁彦平怎么可能顶得住。
起初他以为叶词是为了爱情付出迎合,后来发现她很可能是为了她自个儿享受。
床上那点事儿,叶词可会找乐子了。她并不认为上床是男人占女人便宜,也从不矜持地等待对方找她求欢。
主动并不丢人。
她喜欢占有梁彦平,也喜欢被梁彦平占有。
叶词是拿捏情境的好手,吃醋、扮弱、吵架、和好,任何场景都能成为她挑动情与欲的道具。每一天都是炙热的,经由她,梁彦平强烈感受到爱与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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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他去公司,必须得把闹钟调得更早些。因为叶词要黏他好一会儿才肯放行。
“不准你走,哪儿都不准去。”起床气加上闹情绪,叶词伏在他肩头哼哧哼哧。
这种时候别无他法,只能放软声音哄一哄,让她继续睡觉。
中午或傍晚得空,梁彦平会打家里座机,和她讲讲无聊的废话,比如吃什么,或者今天怎么过的。
如果叶词在家,接到电话,必定要对他来一堆甜言蜜语,最常说的就是想他,催他晚上早点回来。
梁彦平自然受用。但渐渐发觉不对劲,因为大多时候电话打不通,叶词压根不在家。这丫头嘴上说得可怜,其实在外边玩得不亦乐乎。
这天夜里,梁彦平加班结束回到城中村,进屋发现叶词也刚刚到家不久,正坐在桌前数钞票。
“做什么呢?”他问。
叶词说:“今晚体育馆有演唱会,你不知道吗?”
某位香港大歌星首次来内地办演唱会,歌迷狂欢,热火朝天,梁彦平在设计院没日没夜画图,也不关注娱乐新闻,所以没有留意。
“我和朋友早早进了一批磁带,晚上在体育馆外面摆摊,全部卖光啦!”叶词开心。
梁彦平不理解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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