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顺畅:“我说艾尔海森怎么也来了,原来是比赛有问题。”
哦不,不能把艾尔海森想得这么好,只要教令院还能发得起代理贤者和书记官的薪水,估计提瓦特毁灭了也和他没关系。
“赛诺不会也有什么隐藏任务吧?”时岁摩挲着下巴,努力思索。
他自觉自己的猜测很有道理,赛诺可是大风纪官,说不定就是借由休假的名头前来调查比赛的事,呃,虽然他更相信赛诺单纯冲着七圣召唤卡牌来的。
“他没有……”
散兵刚要解释,却被时岁打断,“别告诉我,让我自己来推断。”
“说起来,你今天这么奇怪是想要观察参赛人员吗?”时岁思考了一圈,还是觉得最奇怪是的站在自己身边的散兵。
“最后一个来是想要看谁对于比赛最心急,和参赛选手们打招呼是想要看谁最可疑……现在应该是要观察他们的比赛过程吧!”时岁越说眼睛越亮,思维越加清晰。
“……”
不,他最后一个来真的只是取漆瓶回家,他和参赛选手打招呼只是为了让旅行者和派蒙相信他在骗你,以及,你会夸他“好乖”。
但现在,一切的原因都汇聚成了一个。
“嗯。”散兵轻轻地应了一声,声音里含着笑意,“你说得对。”
“哇,我可真厉害。”得到当事人的认可,时岁很是得意。
可等他看见散兵那略带怪异的笑容后,原本顺畅的思绪瞬间平静了下来:“猜错了吗?你不会在笑我吧?”
“你能想出这个猜测已经很不容易。”散兵扶着斗笠,掩住脸上的笑。
“那纳西妲交给你的工作,我该不会也猜错了吧?”时岁气鼓鼓地看着散兵,神情中还带着几分不服气。
他总不可能全猜错吧?
“这个没错。”
“好耶!”时岁开心地挥了挥手,“那我还是猜对了一部分嘛。”
“但是——”
时岁突然神色微凝,一脸沉重地看向散兵,直看得散兵也神色微变。
“终于想起来要兴师问罪吗?真是不容易。”散兵漫不经心地先出口道。
“诶?什么?”时岁略带迷茫地看着散兵,“是说刚刚骗我猜对了的事情吗?”
“倒也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等等,我生气了。”好似想起了什么,时岁突然眼睛一亮,“所以晚上能吃四方和平吗?”
与其说是主食,四方和平更像是甜品,具有一切甜品的特征,即甜甜腻腻。
阿帽自从尝试了一次之后,一直不愿意再做,现在总算是被时岁抓住了一个机会,他赶紧提出要求。
“……能。”散兵忍不住扶额失笑。
他已经懒得非要穷追不舍弄个清楚了,或者说,时岁未必没有给出他想要的回答。
“你刚才想说什么?”他突然对时岁被打断的话起了好奇心。
“哦哦,差点忘记了。”被对方一提醒,时岁瞬间想起了自己完没说还的话,“既然你有事情要做,那我自己去喝咖啡啦,结束之后记得来普斯帕咖啡馆接我哦。”
“好……看来不用了。”散兵远远地看见提纳里走进会场。
对方那直奔着评论席而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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