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漆瓶静静躺在地板上,蔷薇花瓣在风中飘飘摇摇,悄然散落在水里。
预想之中的坠落感并没有到来,衣袂间的纠缠仍在继续,只是场地从那狭窄的座椅换到了被清理干净的餐桌上。
漆瓶落地的声音和猫咪的叫声到底还是吸引了时岁的注意,趁着变换场地的间隙,他下意识循着声音的源头,试图窥探究竟。
耳鬓厮磨间,刹那的停顿也足够成为爱人不满的理由。
染上羞色的耳垂被轻轻咬住,似乎带着几分不满,却又实在舍不得对这人下重口,犹豫了好一会儿,唇齿始终在耳垂上停留。
齿尖极轻地点在耳垂上,又带着几分灵巧,同舌头一起绕来绕去,贴在上头。
这样黏黏糊糊实在叫人难耐,时岁轻轻推了推咬住自己的人,却只换来加重了力道的碾磨。
“老师不是应该为学生解答疑惑吗?为什么不解答我的问题,还这么的——”
就在时岁想要再一次推拒的时候,散兵停住了自己的动作,让唇齿暂时离开时岁的耳垂,却仍贴在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出那轻轻的“斥责”。
“不,专,心。”
原本的身份似乎瞬间颠倒了过来。
这样算不上斥责的斥责,也叫时岁十分难为情,尤其是那一直停留在耳边的气息委实太过缠绵。
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被劈成了两半,身体正下意识跟着对方不断探索新的领域,至于那所谓的保存了理智的另一小半……已然落在了身后。
“没……”
时岁下意识想要反驳自己并没有不专心,努力用那如同糨糊一般的大脑勉强回忆着散兵方才提出的问题。
他甚至还记得,刚才对方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来着,那现在追着要答案的,又是哪一个?
可惜这种时候一旦用起脑子来,脑子便越发迷糊了。
时岁被埋在自己胸口的人磨得没有办法,虽然舒服,却也带着几分难受,又急又恼的,声音里几乎要带出哭腔来。
一低头,散兵便看见了那湿湿润润,仿佛泛着水光的眼睫,带着几分试探和小心翼翼,克制地啄了上去。
细细密密的吻编织成网瞬间落满了时岁的脸颊,将他笼罩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眉梢眼角不断传来痒意,时岁想要伸手揉拭,却在此刻感受到了阻碍——那原本应该放在他掌中的手,已经不知何时,将他的手反扣在了掌中。
明明还带着几分试探,可时岁一直以来的不推拒,更像是一种默许,甚至……不只是默许,他也正紧随其后,在尘网中缠绵。
细密的吻还在落下,时岁迫切地想要寻找到宣泄口,那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白皙叫他越发觉得心烦意乱。
他张开嘴巴,露出自己的牙尖,伴随着几分忍无可忍不轻不重地回应了上去,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印记。
很快红痕布满了散兵的上身,顺着那半褪的衣裳,延伸入半遮半掩的深处。
看见这样的景色,时岁总算是觉得顺眼了不少,眸里不经意便流露出了满意的色彩,再接着往上瞧,正好看见散兵眼中的沉迷,这叫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可还不等他的满意全然染上眼睛,却突然感觉对方停止了动作:“老师说是的这种喜欢吗?”
还夹着几分迷茫,时岁看着散兵神情中被掩饰地很好的小心翼翼,没有说话,手指却轻轻地动了动,在对方的掌心来回摩挲,似是催促。
可惜身为被催促者的散兵却仿佛完全没有接收到这个信号,仍旧我行我素,不肯继续。
时岁微微抬眸望去,不经意正好坠入那双恍若琉璃的漂亮眼眸,本就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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