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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尼罗利上前把他拉了起来,拖到了墙边,把他的双手拉过头顶,让他脸朝着墙趴在墙上跪着。

艾尼罗利把手拿开之后纳洛里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好在身体有了支撑,所有的颤抖都被坚硬的墙吸收而去。他没有听到脚步声,所以他此刻并不知道父亲在哪里,是不是还在那里看着他,打量他被打得通红的屁股,欣赏他无助的丑态,再刺破他的身体,自由地窥视他心中所有的龌龊。

他甚至想要在墙上蹭动,让粗糙的石砖墙面划破他的衬衫,磨碎他的内裤,紧密地接触他勃|起的阴|茎,再用那美妙的痛让他达到高潮,让他变得血肉模糊,在不成形的痛苦和快乐中得到升华。

如果艾尼罗利向他伸出了脚,让他跪在他的面前吻他的鞋,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办。甚至他还会去舔他的脚,抱着他的腿向他乞求。

可他要从他那里乞求到什么呢?

幸而艾尼罗利只是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再也没有动作,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冷却,欲望冷却,甚至炽铁一样的屁股都冷却了下来。纳洛里的双手缓缓地从头顶滑了下来,垂到了身体两侧。他轻轻地把自己稍微离墙撑开一些,回过头来,看到他的父亲就站在那里,站在夕阳之中。

第26章 我室友好像想谋杀我

王潜考上大学,梦想多年终于离家,可他梦想中的无人管教自由快乐的住宿生活并没有到来。他们四人间的宿舍,上床下桌,通风朝阳,除了他没人打呼噜,各方面条件都十分完美。问题就出在他的对床身上。

对床叫李树学,从住宿第一天就和他不对付。平时没事就狠狠地瞪着他,他走到哪儿,那充满恶意的目光就跟到那哪儿。上课的时候必定会坐在他后两排,王潜常能感觉到背后针扎的视线。宿舍四个人一起行动,吃午饭,吃晚饭,王潜占座,李树学就帮他打饭。一大盘饭打回来,王潜总要怀疑他是不是在里边吐了口水。晚上睡觉他们临床头对头,王潜听着耳边翻来覆去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两声幽幽的叹息。

他们是冶金专业,每天去实验室都要接触到各种各样的化学试剂。

先有马加爵,再有郭力维,药家鑫。王潜又想到了清华的朱令,复旦的黄洋……他怎能不为自身的安危担忧!于是常常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王潜和朋友诉苦,朋友都嘲笑他有被迫妄想症。去找校心理医生,医生说他多疑,还说李树学并非反社会型人格。

可是他知道!他感觉得到!那强烈的,炽热的,一根根扎在他身上的恨!

没人相信他,他必须要自己想办法证实这一点。

于是,如果发现李树学在瞪他,他也狠狠地瞪回去。李树学连忙挪开视线,这分明是做贼心虚!晚上,王潜佯装睡着,突然睁开眼睛,见到李树学正撑着身子,从上至下地盯着他,双眼炯炯有神,简直想满月的恶狼,想要将他生吞活剥。

更可怕的一点是,李树学是学委,开了实验课之后他每次都自愿留下来帮老师收拾器材!随手顺瓶儿小药水儿还不跟玩儿似的!

王潜几乎可以证实,他的室友,李树学,深深地恨着他,并且一直在暗中寻找时机,准备谋杀他。

他,为了健康,为了活命,不得不开始抗争。

上课的时候……坐到最后一排,这样不但背后无死角,还可以离这个总坐前排的好学生远远的。中午吃饭自己去,便不用吃难以推脱的李树学打的饭。宿舍里的热水,每天都由王潜来打水,水壶反复清洗三遍。放在自己桌子底下,谁要喝水都要他亲手来倒。

更明智的是,王潜把枕头搬到了另一头儿,拿他的脚对着李树学的头,以免他对他下可吸入的慢性毒。

这样下来大半个月,王潜坚强地活了下来,倒是李树学那边,表情一天比一天阴霾,神情一天比一天狠毒,盯着他的目光,好像要从他身上剜下肉来。

终于有一天,李树学在图书馆追上了见到他就转身疾步走开的王潜。王潜见他追他,连忙一路狂奔,李树学也是一路狂追。终于在图书馆后花园,李树学将他扑倒在地。

“你你你你你你要对我做什么!”王潜抱着书挡着胸口,抖得像被大灰狼叼着小尾巴球儿的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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