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树学从背后搂着他,在他耳边说:“我还想强奸你。”
王潜又往床边上靠了靠。
“这个体位我喜欢,”李树学说,“你能不能撅着屁股跪趴着,我从后边干你?”
“禽兽啊!”听了这话,王潜突然诈尸,急忙往对面自己的床上爬去。
李树学从后边追了过去,抓住他的腰,掰开他的屁股,直接插了进去。
他一声满足地叹息,又一下下插抽起来。
王潜手肘撑着床,咬牙切齿地骂李树学不是个东西。可他扭回过头去,余光里看到李树学,那么动情。王潜说:“你一定是强奸惯犯。”
李树学插到激动处,停下来缓了缓,说:“我现在不是强奸,我们这是通奸。”然后他一只手扶着王潜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王潜菊花失守了,这些天一直打不起精神。李树学对他说,他想一直强奸他,直到给他操死。
操死个毛啊!说得好像他那根到底有多大似的!
要真是一直这样下去,这跟谋杀也没什么区别了……
实验室里,李树学从包里拿出一盒早餐奶,把吸管撕了插好递给王潜。
王潜接过之后条件反射地问:“有毒吗?”
李树学说:“有。”
王潜把奶扔到一边,“那我不喝了!”
李树学拿着早餐奶把吸管塞到他嘴里使劲挤了一下,“喏,已经中毒了,没什么区别了,喝吧。”
王潜叼着吸管喝奶,一边问:“中毒了会怎么样啊?”
“会烂小鸡鸡。”
“卧槽,这么恶毒!那怎么解啊!”
李树学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吃够了我的精液,自然就好了。”
王潜把吸管咬得惨不忍睹。
过些天,王潜的高中同学关心他的安危,看笑话似的打电话给他,问他还活着没有。
王潜说:“活着呢,就是生活品质不太高。”
“怎么啦?”
王潜说:“我是底层阶级的。”
老同学问:“你那室友呢,还想谋杀你吗?”
“没有,我们俩好啦!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先挂了!”
王潜话没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看向对面正襟危坐的李树学。
李树学又问了一遍,“你怎么说?”
王潜说:“我喜欢和你玩儿。”
李树学笑了,“还喜欢和我玩儿,你又不是小孩子。你喜欢玩儿也行啊,我们玩儿,但你得陪我玩儿一辈子,行不?”
李树学一奸生情,很有可能是在这一奸之前就生情了。可王潜哪敢那么简单就把自己的一辈子都许诺出去了。
“倒带倒带!”王潜大声说:“李树学,你好狠的心,你为什么想要谋杀我!”
李树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又睁开,说:“我没有想要谋杀你,我想强奸你!”
第27章 切尔诺贝利的爱与忧愁
切尔诺贝利的隔离区里住着一对奇怪的父子。
其实相较于这里生得各种畸形的居民来说他们根本算不上奇怪。只是他们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那个儿子看上去十三四岁,父亲看上去三十几岁。而几年过去了,儿子还是当年的那个样子,父亲却已经变得像一个老头子。头发花白,干枯的脸上长满了皱纹,原本粗壮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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