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外偷窥的大鹿早就已经呆在那里。
他怔怔地低头望去,只见自己的手还没接触到自己的好兄弟,可他已经射得整个裤裆都湿漉漉的了。
这个时候,小索的爸爸把小索放回到案台上,并且开始缓慢地将绒毛已经平息下来的猩红色触角抽出来。
期间,小索发出无力的呻吟。和触手同时出来的,是同样猩红的液体,成股地流出。已经分辨不出这是小索的血,还是爸爸射入进来的东西。等爸爸都抽出来,小索被撑得很大的洞口仍在持续不断地向外吐水儿。他的身下已经红了一片,几乎要将他小小的身子吞没了。
小索努力地蜷缩起来,抱着自己的双腿,把脸紧紧地埋在他的膝盖中。
他还是哭了。
在一旁的爸爸,所有的触角开始扭结在一起,萎缩,最终变成腿间软塌塌的一条肉。他的皮肤也逐渐恢复血色,同时变得干瘪,松弛。
他又便回成那个年迈体衰的样子。
这个时候的他似乎很温柔。
他伸手去抱自己像小刺猬一样缩着的小儿子,可当他粗糙的手刚一碰到他,就引发他一系列剧烈的颤抖。
他轻轻拍拍他的脑袋,将他抱了起来,走向另一个房间。
大鹿忙钻到另一个窗口底下,可惜这个窗户是紧闭着的,他只能隐约听到一些对话。
“小索,你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您……您……您是我的……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请您原谅我……”小索的声音又变得胆怯又哽咽。
“我是你的爸爸。”他说。
“您是我的爸爸……”小索小声地重复。
“对,我是你的爸爸。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一直都是,直到你死,或者我亡。你因我而生,为我而活,随我而死。你是我的儿子,我是你的爸爸。”他这样说。
房间内再没有任何声音。也许他们睡去了。
大鹿跌跌撞撞地,从这场可怕的噩梦逃离。
第二天大鹿随父亲打猎,在林子里碰上了小索父子。
小索依旧是那样颜色恹恹的,不喜言笑,脸上冷冰冰的。
“婊|子!”大鹿在心里唾骂他。
可他小心翼翼,谨慎地跟在爸爸身后的样子看起来又异常的可怜。
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勇气,大鹿向小索大喊:“嗳!小索!过来!我们去那边的林子里去玩!”
小索抬头看着爸爸,像是征求他的意见。
而他的爸爸脸上冷冰冰的,面无表情。
这让他感到恐惧。
他的爸爸只有比他更善于沉默,冷得像一把锋利的冰刀。甚至相较于晚上那个变成凶残可怕的怪物的爸爸,他更惧怕眼前的这个爸爸。
虽然他不会伤害他,玩弄他的身体,把他变得下贱,让他痛苦。但这种冰冷实在让人窒息。他不说话,没有表情,便无法猜测他所想,他的喜怒。
小索迟疑地迈出步子,见爸爸没有阻拦他,他便向大鹿跑了过去。
大鹿拉着他一口气跑到小林子,喘着粗气对他说:“小……小索,昨天,昨天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小索松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大鹿却扑了上来,扯开他的衣襟,在日光下他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看起来更加醒目了,还有很多变了色的,淡去的,一看就是以前留下的痕迹。
小索急忙护住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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