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酸得不行,屁股底下没有软垫了,疼得不行。语文卷子写完了今天作业就都做完了。我收拾了一下,把语文卷子折起来压在我哥书桌上的镇纸底下。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哥给我屁股里边塞了个跳蛋。跳蛋不比肛塞,我总得夹紧屁股怕它掉出来。语文课之前的课件我收到了我哥的短信:“罚站把跳蛋打开。”
他料事如神,我们班就我一个没交作业,语文老师让我去门边上罚站去了。我听我哥的手伸到兜里偷偷地打开跳蛋,身体里嗡嗡地响了起来。我有些怯怯地看向镜子的自己,面前的人脸越来越红。我咬住嘴唇,偷偷地把跳蛋又调大了一档。从镜子的反光中我可以看到老师的身影,他时不时瞟我一眼,这让我兴奋异常。
老师见我一直低着头,神情十分愧疚,让我站了五分钟就叫我回座位了。我刚一坐下就发现大事不好,跳蛋和椅子发生共鸣嗡嗡声瞬间大起来,我一下跳了起来,老师问我怎么回事椅子上有钉子吗,我支支吾吾半天,偷偷关了跳蛋才慢慢坐下。
语文课完了我哥就发短信叫我把跳蛋拿出来了。
我哥玩儿起人来花样百出,我没几天就被他玩儿得苦不堪言。他说我性淫,我虽是这样,但不喜欢他这样对我。我不想他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性玩具那样来玩弄我,而是把我当做一个恋人,分享彼此的心情,快乐和悲伤。
我和他说叫他别再这样弄我了,他点点头应了,说:“你高三了学业紧张,少想点这些不正经的。”
这话说完,他竟是再不碰我。次日我回家来,见他已经把书房收拾成了我的卧室,连同床的机会都不再给我了。
我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好在高考在即,学习压力十分大,我也分不出精力想别的去了。
我向来不喜欢学习,总是很难集中精力,每天要是能把老师布置的作业都写完了就很不错了。我爸和我后妈在我学习上管我很严,我爸还动不动就因此揍我,弄得我有叛逆心理,就是不上心学习。
结果后来我搬来和我哥住了,他不管我,也什么都不说,我却死了劲儿地念书,只想着给我哥争口气。到最后俩月我根本不去缠我哥做爱了,只要他不带别人回来,别的什么都暂缓。每天晚上回了家就钻我房间读书。
每天十点多我哥都给我送一次宵夜,通常是去了皮切成块的水果,还有一些我喜欢的小糕点。到了十二点他准时喊我去睡觉。我这样成天拖着他心里也有些不忍,但想着过两个月就好了,到时候一定什么都拨云见日。
高考到了我压力还是挺大的。我要想上本市的学校就不能发挥失误,因为志愿是我哥给我填的,他不会允许我为了留在本市上差一级的学校。
高考的最后一天十个大太阳天儿,我浑身发热,手心出汗连笔都握不好。
出了考场,从簇拥在校门口的人群中我一眼就看见我哥了,他也直接看到我了。
他一身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的领口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脸上也因为汗水看起来亮闪闪的。他扬着脖子看我,和门口其他家长一样焦虑迫切,一点往日的从容都没有。
我加紧脚边朝他走去,到最后小跑起来。可身边拥挤,我总是很难离他越来越近。
我哥说我恋父,我不敢否认,但我想就算我有些恋父,也是因为他就像父亲一样。他是我哥,却从小照料我起居,我在他的庇护下成长起来。有这样的家庭和这样的父母让我性格十分内向,可脾气却说不上好,又坏又没脸没皮,一直没有朋友。他是我哥,又像母亲,又像父亲,又是朋友,又是老师。我生命中已经没有别人了,除了爱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选择。
无论哪次见他在骑别的男孩我都嫉妒得发狂。他是我的全部,而我不是他的。他把最亲密的东西给了别人,我无法忍受。
但我想他仍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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