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看到咱们学院有个帅哥!”
“多帅?”
“可帅可帅了!”
“比我们徐江帅?”
“嘿嘿比他帅!”
徐江见教官走过去,回头向那两个女生抛了个媚眼。
女生又说:“又高又壮,男性荷尔蒙爆棚!唉他们班走过来了,那个,就是队首那个,你看!”
“哇塞!”
徐江也向那边看去,远远走来的队首那人果真高大威猛,只是走得再近了,他才觉熟悉,仔细一看,这不是景酌吗?
他模样没怎么变,只是又高了,身材也更好了,皮肤黝黑,非常惹眼。
看来是切了。
徐江心想。
跟这样的人发生过性关系,虽然很爽,但对景酌来说是黑历史吧。徐江不打算找他去再续前缘,不过两人还是碰上了。
徐江招蚊子,晚上被蚊子咬得睡不着,去水房冲凉,就见一个高大的阴影走了进来。
那人见到他愣在原地。徐江看了看他,又接着去搓衣服,说:“哟,好久不见了啊。”
“徐江。”景酌走上前来,和他打招呼。
徐江没再理他,他也自觉无趣,到小便池去放水。
他刚掏出阴茎,就听徐江问:“切了吗?”
“切了。”
“后来怎么都没来学校了?”
“手术做得不太顺利,做了好几期,就休学在家了,高考才去的。”
徐江把衣服拧干,扔在盆里,走到他身边和他说话。
“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
“你这干举着干嘛呢?”
景酌来小便,可听到徐江说话,从始至终一滴水都没挤出来,阴茎也有变硬的趋势。他连忙收起来提好裤子。
徐江笑了,说:“平时看你牛逼哄哄,怎么我面前老跟小媳妇似的?”
景酌沉重地眨了眨眼,转身走进水房里边的便池隔间。
徐江跟了进去。
景酌用双手将他虚虚地圈住,低着头在他脖间重重地嗅。
还未等徐江有什么反应,景酌突然在他面前跪了下去,也不管厕所的地面是不是干净。
他将徐江的裤子扒下来一些,掏出他的阴茎用手托着,抬头看了徐江一样,便张嘴吞了进去。
“操!爽!”徐江拍了拍他的脸以作鼓励。
他正愁半个多月的封闭训练管得严,没机会找人发泄。
景酌陶醉地吸他的鸡巴,嘴巴都比女人的有力,只要爽徐江也不太介怀对方是男是女,况且两人之前就有交情,身体上还算熟悉。
景酌将他舔到全硬之后开始为他做深喉,后来徐江干脆扯着他的头发操他的喉咙,景酌接受性很好,被操出了眼泪,也张着嘴从头坚持到尾。
徐江射到他脸上,景酌闭上眼迎接着。
他没问景酌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人送上门来给他爽,那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徐江想他可能打从心里还是个女人,就是贱,想要男人。那也挺可怜的,家伙都长出来了,还被切了,一辈子都要不情不愿地做男人。
不过他还是挺好奇的,让景酌把裤子脱了,他伸手摸进去,那里只剩一道疤了。
景酌被摸得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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