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渐渐硬了起来。余安明幻想着一只大手强硬地按在自己的头上,将他的头向下按,叫他无法逃离,难以呼吸,嘴巴和喉咙被侵犯着,被渴求着。
余山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余安明强迫着自己找着角度整根吞入,龟头捅入到喉咙深处。然后他将自己撤离,再含入,如此反复地为余山口交。
余安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子中的空气也愈加稀薄,叫他觉得头晕眼花。他吐出父亲的阴茎,掀开棉被,大口地喘气。
他坐起来休息,看向父亲,却见他睁着眼睛,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下一刻就激动地扑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问:“爸,您醒了?您醒了?”
但余山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平息下来,余安明才明白,与以往一样,余山只是在昏迷中下意识地睁眼,却没有什么能映射入他的眼中。
就算他这样对他,他也不会知道,也看不到他下贱的样子。
余安明想让他看着。
他将余山扶着坐起,垫好上身和头,再跪在他的双腿间,扶着他的阴茎为他口交。
余山性欲强,性生活也颇丰富,阴茎硕大挺拔,颜色深,两颗睾丸也沉甸甸的。余安明侧头拿舌头舔,用嘴含着茎身,陶醉得几乎要精神高潮了。
他想着医生所说的,唤醒一个病人,需要感官的刺激,听觉,视觉,触觉……
他是在叫醒他呢。
而余安明到底经验不足,只做了一会儿就腮帮子酸痛,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余山依旧硬挺着,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余安明不想半途而废,手嘴并用地弄了半天,好几次感到阴茎跳动着似乎濒临高潮,却又都平息回去了。最终察觉到这个迹象,余安明迅速地将父亲的阴茎吞到喉咙中,舌头和口腔内壁吸吮着挤压着茎身,喉咙也抽动痉挛着,连续十几次深喉,余山终于射精出来。
精液直接射到余安明的喉咙中,抽出之后有些残留在他的嘴里,也蹭到他脸上。
余安明用嘴咂了咂,那浓烈的腥臊味也让他沉迷。他将父亲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都咽了,甚至舔净嘴唇,又拿手指将脸上的揩了吃到嘴里。他最后地吸吮余山的龟头,将其中的体液榨取干净。
余安明从床上下来,打了热水用湿毛巾将父亲身上擦干净,重新替他穿好裤子盖上被子,满脸通红地坐在床边。
过了一会儿他跑去漱口刷牙,然后凑到父亲面前与他接吻。
吻的时候他拿起父亲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的胯间,用力地揉按。余山的手臂很沉,隔着这样一只大手他很难控制力道,胯下的东西被揉得很疼,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软下来。
余山的眼睛又缓缓闭上,余安明又想哭,索性将胯用力往前一顶,在剧痛中蜷缩起身子,其他的什么都不必想了。
三
初次尝到父亲的味道,余安明兴奋异常,一整天来伺候父亲更加殷勤,查床的医生夸他是孝子,余安明红着脸说:“不是,我不是,我……”
一旁的护士也说:“是啊,现在哪找这么好的孩子啊。屎啊尿啊的也不嫌,都亲自弄。”
余安明脸更红了,问:“医生,我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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