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防某个黄毛旅行者如同防贼。
跟在黎猫猫身边旁敲侧击的提醒他不要靠近某男性(重音)黄毛旅行者,会变得不幸(这里的不幸主要是指散兵自己)。
黎猫猫:好好好。
在散兵搁自己面前转悠了一百零八圈之后,黎猫猫忍不了了,“我出去逛逛,你别跟着!”
散兵委屈,但散兵要说:“为什么不让我跟着,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黎猫猫眉梢跳了跳,“你之前怎么说来着,只有对伴侣不自信的人才会时刻粘着伴侣,你不信我?”
“没…那,你早点回来,我跟你说的那个谣言你一定要信,远离黄色长发男性旅者,不然会变得不幸。”
黎猫猫被念叨的不行,点头答应下来。
出门逛了一圈,舒坦了,打算回去的时候,荧拿着一个布娃娃走了过来。
“猫猫呀,哥哥今天不在家,将尘歌壶又交给我打理了,我最近新学了一门手艺,要跟我进去玩儿吗?”
黄色头发,但是短发,女性…黎猫猫欣然答应。
晚上送走胡桃,散兵独守空闺,恍惚间,仿佛听到了储物柜上的人偶嗤笑的声音。
散兵:我就该跟着:)
正经小番外之多余的意识:
自从散兵那天做噩梦后,黎猫猫发现了他的一些奇怪的行为。
比如,黎猫猫正吃着吃着饭,散兵突然抓住他的肩膀上上下下仔细看个不停,像是在确认什么。
比如,难得主动想亲近亲近散兵,而他表现得却像是第一次被亲近一样,脸颊通红不说,动作也生涩。
再比如…
“我真的不想在吃甜饼干了。”已经连吃了四五天了,说实话,有些腻。
散兵闭了闭眼,再睁开,将手里的甜饼干随手扔在盘子里。
黎猫猫忍不住担忧的问他:“阿月,你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散兵有些难以启齿,他犹豫道:“我…接受了一段多余的意识,那个意识…是我自己。”
黎猫猫被绕迷糊了,“什么意思?”
“就是…我之前昏迷的时候,曾在梦里勾勒出与你共同生存的梦境,现在那个梦境里属于我的一点意识,又出现了。”
黎猫猫仔细琢磨,“所以,那天晚上那个梦…其实也不只是梦?”
“…嗯。”散兵点头,“只是那段意识太过悲观,所以我之前做的梦才会是噩梦。”
散兵不愿在想噩梦的事,“他有时候会趁我不注意跑出来…对不起,猫猫。”
黎猫猫握住散兵微凉的手,“没事的,那也是你啊,只要是你我都能接受。”
散兵喉结动了动:“…嗯。”但我不能接受,我不会接受与任何人分享你,哪怕那个人是仅仅是我的一点意识。
散兵撇过头,眼眸阴沉,‘我会,彻底将你抹去。’
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挣扎,散兵不动声色的站起身,“我去给你研究新口味小鱼干,一会儿天凉了要回屋,别贪恋余温。”
“嗯嗯嗯。”黎猫猫伸着懒腰。
走到无人的厨房,散兵表情多次变换,持续了一盏茶时间,恢复了往日的表情。
“呵,没用的东西。”
散兵微微勾起一个笑容,心情很好的处理起小银鱼。
晚上熄灯。
散兵忽然摸上了黎猫猫的尾骨。
黎猫猫瞪他一眼,但也没有推拒。
“呵…”
黎猫猫:“?”
“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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