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模仿着性交时的抽插频率在威布尔胀痛的肉茎上来回搓弄,粗糙的布料被尾巴牵动也跟着一起摩擦那根挺翘的阴茎,蹭过那青筋凸起的地方,刮过不断往外吐露粘液的马眼,把整根肉棒磨得通红,甚至有擦破皮的趋势,然终究比不上少女带给他的快感。
比起自慰带来的些许快感,威布尔感受到的更多的是痛感。
他痛哼一声,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小腹处崩开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
轻微的水声被他的喘息声掩盖过去,威布尔听着门外的动作,腰发狠一般地往上顶去。
肉棒上裹着的毛发粗硬不堪,厚实的毛发带来的热度将本就滚烫的性器染得温度更高,尾巴在威布尔的肉棒上缠了几圈,模仿着塔利亚的穴道,却又远远比不上她的。
门外源源不断传进来的味道和声音几乎要击垮威布尔的理智,他的衣服被汗水打湿,包裹住他性器的那处布料已经被染湿成了深色。
威布尔控制着尾巴机械地撸动着身下胀大的性器,撸动的节奏下意识地跟随着塔利亚身体撞击门板的节奏,幻想着她穴内此刻插着的是他的东西。
“不喜欢。”塔利亚颤着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威布尔刚好射精,浓稠的白色精液从翕动着的马眼中吐露出来,肉棒已经被磨破了表皮。
射完的肉棒仍然半翘着,威布尔浑身湿得像掉进了水塘里,他重重地喘息着,心却如坠入冰窖一般凉了。
0029 我看着你们做
威布尔在古堡中养好了伤。
在这期间他无数次以为克劳利会杀了他,但是这几天克劳利甚至都没有露面,连塔利亚也不见了踪迹。
古堡内专门用于研制药剂的房间内,克劳利把在克彻城买到的材料和那朵干枯的鸢尾花一同放进试剂瓶中。几种东西混合在一起即刻便产生了反应,咕嘟咕嘟地在试剂瓶里不停冒泡,变换着各种奇怪的颜色。
泛黄的魔法书上记录着关于诅咒的内容,被塔利亚捧在手里仔细研读。
“怎么少了一页?”塔利亚问,书中残存着一张被撕得只剩与书脊连接处的一点点书页。
克劳利:“被卡米吃了。”
“喝了它。”克劳利把做好的药剂递给塔利亚。
试剂瓶中的药剂变得无色无味宛如清水一般,被塔利亚一口喝下。
克劳利凝神观察着她的反应。
塔利亚的脸上凝结出雪色的霜花,身体开始变得冰冷,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艰难开口:“为什么诅咒发作了?”
白色的雾气从她的口鼻中冒出,意识从她的身体中逐渐抽离。
克劳利抱住身形不稳的塔利亚,一步步踩着古堡木制的楼梯往上走去。
“你干什么?”威布尔看到克劳利抱着塔利亚出现在自己房间里。
他有一瞬间没认出眼前这个白发女孩,但他还是凭借着塔利亚身上熟悉的味道知道了是她。
威布尔:“她是教廷的圣女?” ? 除了圣女,再无人会有这样一头白发。
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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