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换掉了alpha身上所有衣物,只给他套了件轻盈宽松的开领睡袍。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高玚睡袍上腰带早已散开,两边的衣领也从他的肩颈处滑落到手肘关节,部分衣摆松松散散地被他压在身下。
“焯,我要的抑制剂呢?!”
见到邢奚厌手上的东西,高玚气红了眼,心底的狂躁因子怎么也收不住,连带着脚上锁链的晃动声,也比方才暴躁不少。
清冽浓沉的冷竹香,顷刻间溢满整个房间。
“有我在,学长不需要那种东西。”
少年恍若未觉,单膝压上床面,一手扣住alpha另一只没有脚铐的脚踝,拖至床边,一手撑开脚环上的活扣,轻松套进脚踝上方的位置。
“说什么屁话……我需要……很需要……快给我拿来。”
察觉脚上多出的异物,高玚蹙眉,不满地抖了几下脚,想要将那冰冰凉凉的金属触感抖落。
不想那脚环虽比他的脚脖子宽出小半圈,却也刚好卡在了踝骨上方,怎么抖都抖不掉。
反倒弄出了一阵杂乱无序的叮当脆响,在房间内环绕了好半会儿才静下。
邢奚厌喉咙发紧,腹下热流齐齐涌向一端,前所未有的施虐欲,在见到男人裸露在黑色睡袍外的大片胸腹随着脚下动作急剧起伏的一瞬间,直逼理智巅峰。
“已经迟了。”苍白指腹下意识地听从着心中念想的直接调遣,对准肋上红萸,左右压捻:“学长不会不知道,易感期中的alpha只要错过最佳注射时间,就算注射再多抑制剂也于事无补。”
他没忘记那天无意撞见alpha摔倒后的春光一泄,更清晰地记着那个晚上alpha是如何帮他疏解药性。
明明满口不愿,却没有直接将他扔下不管,最后反而半推半就地由着他在身上种下斑斑牙印,就连被咬疼了,也只是红着眼斥责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嘴硬,心软。
所有心思全写在那双透净的蓝色眼睛里。
成了omega的猎物不自知……
思及今后要清掉的那些障碍,少年心弦绷紧,落在alpha身上的指尖不禁沉了又沉。
“焯,所以你是故意打晕我……让我错过了注射时间?!”
高玚脸颊刷地一红,忙背过身,避开那不断煽风点火的罪恶之手。
“只是想让学长兑现今天的承诺。”
邢奚厌没有否认,唇瓣贴着alpha的后颈一下下地摩挲着,克制中透着不易察觉的痴迷。
尽管alpha跟赌气似的用后背对着他,却无一不是破绽,连抵抗他的接近都做不到。
一点也不妨碍他换个地方。
泛凉的指尖倏而下潜,从alpha可有可无的遮挡物滑入,浅浅刮过,勾起丝丝触电般的细微电流。
意识到身体的叛逃反应,高玚瞳孔一颤,急忙压住口腔一侧的软肉,用力咬了几下,借着那股痛感勉强唤回了几分清醒。
“为了这点事……你就对我下手?”
明知道他是个alpha,一旦陷入狂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邢奚厌竟然还指望他兑现那什么鬼承诺?!
这也太执着了吧?!
“学长该考虑的,是这几天该怎么配合我,感受我。”
感受着掌下肤肉带来的温热细腻,邢奚厌难以自持地咬住alpha散着冷竹气息的莹白后颈,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边支起膝盖,指尖并拢,借着那泥泞的辅助,缓缓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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