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奚厌松开唇边颈肉,激了一句。
秀挺的鼻尖难耐地蹭着高玚颈后腺体,上了瘾般,不知餮足地深嗅着鼻间无意间外泄的淡香。
“做不到也给我做得到!!别这样!别这样大哥!一定要控制住!我这就给你腾地方!”
高玚急坏了,宕机的大脑一时组织不来更好的劝说方式,只得不断加大嗓门颠三倒四的劝。
只可惜他那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劝阻,实在撼动不了alpha早有预谋的决意。
“你该知道我刚做完手术,伤口还裂开了。”
他将高玚牢牢拥住,使两人的距离靠得更近,更密不可分。
不忘在末尾补上一句足以让对方所有反抗念头都吓飞的话:“这种时候身体机制通常比较脆弱,没什么自控能力,可能现在就……也可能下一秒就……”
听他这么一说,高玚此前对邢奚厌的种种恨念防备什么都顾不上了,急急松口:“答应你!不就是解下裤子!我特么帮你!现在就帮你!”
只要别再折腾他……
高玚本以为今天顺着邢奚厌,答应对方的无理要求,这事就算过去了。
哪想之后半个月里,邢奚厌像是吃准了他不会对一个病患下死手,每天都以受伤为由,给他挖各种各样的坑。
不仅让他伺候他换衣服,还故意拖时间把他扣在医院,从一开始的两三个小时,逐渐延长到一整天。
高玚忍无可忍,坚持了十多天的医院打卡行动后,直接选择了躺平。
不再管光脑上满满一页的联讯邀请,而是把心思投入到学习怎么当好高家继承人上。
第八十三章 “给我提供安抚”
“先生,您来了。”
病房外,周逢鸣见到一身穿着风光惹眼、酒气萦绕的青年,先是小小愣了下,想起另一件要事,沧桑的脸上蓄满担忧。
“周叔,邢奚厌是不是对邢意昭做了什么?!”
高玚声音轻颤,抓着锦盒的手,指骨发白,差点没把盒子捏碎。
盒子是邢奚厌托人送的,不过成年人手掌大小,盒面是清一色的朱砂红,暗金云纹勾勾缠缠装点着盒子的每一面,庄重,大方。
里面装的东西却不是什么贵重饰物,更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
而是一截手指。
——一截指骨匀称纤长、沾着干涸血迹的小指。
“先生,您猜得不错,的确是少爷做的。”
周逢鸣看了眼青年手上的锦盒,没有否认。
“邢奚厌这个疯子疯子疯子!!!”
听了周逢鸣没有半分作假的坦认,高玚将手里的锦盒捏的更紧,忍不住脱口骂道。
接到盒子那会,他正跟几个朋友叙旧,谈到一半,便有一名脸生的侍从将这盒子交到他手上。
他借着上洗手间的功夫,一个人进了洗手间。
那截手指映入眼帘的那刻,他刚开始还以为自己被卷进了刑杀恐吓事件现场。
差点没将整个盒子连带着冲进厕所。
花了半天功夫,才确定“第一嫌疑人”。
“少爷他这几天等不到先生,情绪过激,便对命人切掉了邢二少爷的尾指……老仆没来得及劝阻。”
思及这些天自家少爷的异常举动,周逢鸣眼底忧虑更深。
“他大爷的,不过两天没过来,又这样!”
听周逢鸣这么一说,高玚隐隐明白了邢奚厌为什么突然发疯。
这几天他忙着当高琼瑜的好儿子,跟对方学着接手家里的产业,几乎没能腾出时间往医院跑。
抱着某种逃避心理,这些天他对光脑上的消息提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潜意识里打定注意先拖个三五天,再重新面对那家伙。
谁知道邢奚厌这么狠。
居然真对邢意昭下手,甚至用断指来警告他。
就不该对那家伙抱有其他天真的指望……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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