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中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珍视。
“……瘦了。”
感受着手心里足足小了两圈的细腿,邹余逐双眼睁大,黝暗光幕笼罩下的紫色眸底,顷刻溢满心疼。
刚才没适应这昏暗的环境,只确认了omega的位置。
现在靠得近了,真正触上这梦寐以久的胴体,才惊讶发现,omega远比看起来更要纤细清瘦,活像一张细腻单薄的皮囊包着一具人类的骨骼。
好似他稍微一用力,就能轻松折断手里这截体温热的骨头。
饶是如此,邢意昭对他的吸引还是一如既往。
哪怕他对邢意昭而言,玩物更胜过情人。
他还是忘不掉他。
对他的念想已经成了入骨入肺的致命剧毒,见不到他的一年多里,日夜发作,更一天比一天加剧恶化,反复折磨他的神经。
“啪——”
一声脆响,一记狠厉的掌风从左脸重重扇过,将邹余逐的脸打偏。
火辣辣的麻痛从指甲划伤的地方迅速袭上感官,宛若一盆凉水浇下,沸腾的欲望随之冷却几分。
“主人……?”
邹余逐恍惚了半晌,两眼茫然,对omega突如其来的耳光感到不解。
“谁准你碰我!!”
邢意昭被邹余逐的冒犯气狠了,睁圆的眼睛里此刻铺着深不见底的阴霾,挥出去的手苍白干瘦,僵在半空,微不可察地发着抖。
砸在alpha脸上的一耳光,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不让我碰,是还对那跛脚的男人念念不忘?”
邹余逐被omega不念旧情的冷漠伤得不轻,心头像是破了个洞。
锐痛从筋肉模糊的血孔汩汩冒出,正疯狂啃食他的五脏六腑,使他每呼吸一下,如同浸泡在痛苦当中,痛得他全身肌肉发紧,不敢动弹。
“……”
邢意昭黑着脸,不吭声。
邹余逐只当他是默认,一时间只觉得脸上的划伤开始隐隐作痛,甚至比刚才更要痛上几分。
他眸光黯淡,声音滞涩吃力:“要不是他,主人也不会被关在这里……”
“闭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omega胸腔剧烈起伏,再无法维持冷静。
沾着点点血沫的手刀,再次刮向男人另外半张完好的脸。
“余逐……不想看到主人被人这样对待……”
邹余逐不躲不闪,挨了结结实实的第二记耳光。
他忍着脸上的辣疼,挽住邢意昭的手,见着掌心泛红,眼里闪过柔光。
一如过去做过很多次那般,捧着嫩枝般细嫩却干瘦带刺的手,贴放在唇边,默不作声地轻吹着。
邢意昭微怔,不明来由的热随着不适感的涌退,悄然漫上眼框。
alpha语气关切:“还疼不疼?”
邢意昭手指微动,没有甩开:“……疼。”
邹余逐肩膀弯得更低,继续吹气:“余逐再吹吹。”
掺着燥意的热气从微张的唇瓣里呼出,仿佛缕缕温暖的轻风,低低拂过手心。
没一会儿,就驱散了邢奚厌手部挥之不去的麻。
而邹余逐却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打向他手心的气息逐渐从初时的温热走向失控,越发的炽热,急乱。
察觉对方表情挣扎,浑然一副随时进入狂躁的姿态,邢意昭嘴角一撇,语气冷淡地叫停:“别吹了。”
邹余逐不舍得松开手,睁着燥意弥漫的双眼,满是乞求地看向刺猬般重新竖满尖茬的omega:
“主人,我想……”
邢意昭使力抽回手,语气透出居高临下的倨傲:“你只是我一时兴起选中的玩物,我不想做的你不能逼我,更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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