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沉默，“愚人众此次造访璃月并无任何搞出什么大动静的意思，只是想去层岩巨渊看看……我们不会把那里炸了的。”
“层岩巨渊之下倒是藏有不少危险。”钟离背着手站在石山之巅，仿佛只是提醒即将远行的孩子般对江也说道，“不过你们愚人众在里面也有不少势力，对你来说，深入此地应该不是件难事。”
江也一愣，钟离这么回话他倒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帝君？”
“‘她’想了解些什么，我大致也是知道的。”钟离淡淡道，“毕竟‘那个东西’的价值还未得到探索……请问如何称呼？”
“叫我江也就行。”
“江也。”钟离点了点头，“不如与我签订一个[契约]如何？”
“[契约]内容是？”江也对于这个流程已经非常熟悉了。
“我想以个人的名义与你进行交易。”钟离道，“层岩巨渊底下有着不少只有专人才知道的密道与机关，贸然前往怕是会浪费不少时间，而我可以推荐给你这样一个‘专人’。”
“听上去很诱人。”虽然江也对于那边还算熟悉，但能快点探索完就快点，乌漆嘛黑还有黑泥的地方他并不是很想待个把星期，“那么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钟离顿了顿，“对于‘那个东西’，我想在你出来之后得到一些关于它的信息。”
在江也现在看来，七神还是处于同一战线的，冰皇想要知道的东西大概也与[天理]有关。
看出了江也眼中的犹豫，钟离适时开口道：“当然，如果冰皇并不愿意他手下的执行官将关键信息共享给我的话，我也并不会强制要求的。”
“那么‘专人’是谁啊？”
钟离微笑着指了指自己。
也对，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璃月的不是钟离还能是谁，而层岩巨渊也在璃月境内，钟离身为“知道密道与机关的专人”，没有半点毛病。
“交易的规矩是[契约]，准则是[公平]。”钟离又开口道，“对于之后我可能不能得到信息这一点，我会在其他地方问回来的，毕竟这才能体现[公平]。”
“什么‘其他地方’？”江也警觉道。
钟离定定地看着江也，而后说道——
“你的来历。”
“你我既有[契约]之交，那么凡在契约范围之内的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商量。”身为[契约之神]，与钟离签订[契约]甚至不需要纸张，[契约]达成的很快。
“契约之外呢？”江也忍不住追问道。
“契约之外……”钟离很轻地笑了声，“契约之外的事情也可与我相谈，璃月名胜、藏书典籍、奇花异草、机关秘术……毕竟我也活了这么多年，凡事都略通一点，也许可以给予你一些帮助。”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问点什么那就不礼貌了，江也的兴致一下子上来了，“帝君帝君，你觉得我有朝一日可以在提瓦特暴富吗？”
“……以普遍理性而言，没有什么是努力换不来的。”
第58章 尘封 仙人旧事
与钟离约定好前往层岩巨渊的时间后，江也便与尘世闲游至此的钟离先生告别了，不过在离开之时，江也用余光看到了钟离向他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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