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分成块,如同璃月种植稻米的田地,一层压着一层,一层高于一层,冲上天又摔下来,撞到海边礁石粉身碎骨才肯后退。
“下雨了啊……”她看了一会儿,说道,“看来得点个灯。”
海底的黑暗比外界更早降临,不消片刻,除了些自带发光的植物和鱼,仅剩的亮光就只有她手里那盏小小的充能灯。
“upa!upa!”
“好好,我知道上面,上面下大雨了。”
“lata,lata。”
“很冷吗?海底也生不起篝火,要不我把你放开,你自己再套个保护罩?”
“yaika!yaika!”
“诶,怎么骂人呢你!”
“真是的,我已经很贴心了好吧……”
“小兄弟!下雨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等雨停了再赶路吧!”车夫擦了擦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雨水的东西,找了个安全点的地方停下车,看了看天气情况,对着车厢说道:“你这一连几天都没休息,趁机让马也歇歇脚,怎么样?”
车厢内先是沉默了一会,才出声回应:“两点钟方向拐进去,有个山洞。”
“好嘞!”车夫一听,顿时喜笑颜开,“那您坐稳当,咱们这就过去!”
那个山洞不大,二人一马进去,空就占的差不多了。
车夫把车往里停了停,车厢前的挡雨沿,正好可以给升起的火堆挡挡雨。
“我来吧。”车厢里走出的人拿过了车夫手中的锅铲,“一路上麻烦您了,这顿饭就我来吧。”
“诶诶诶不中不中,哪有让老板动手的道理,再说,我平日在家成天伺候老婆孩子,这种话干的习惯!”
“没事,我也一直伺候我哥哥,这些还蛮熟练的。”
车夫还想拉扯几句,不过在看到人家娴熟的刀功和一气呵成的料理动作后,默默地闭上了嘴。
洞外的雨越下越大,幸好山洞的地势高,雨水不会流进来,二人一人捧着一碗热乎乎的汤,马儿吃着洞口湿透的草叶,围着热火,还挺温馨。
谷雨抢了一处盗宝团的营地,一个人独占了最大的帐篷,吃着“上供”的新鲜蔬果,他躺在吊篮上,随手翻看着医书,翘着二郎腿,一脸惬意,看不出半点斑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是喜鹊。
吃饱喝足,谷雨收起医书,随手划出一道结界围起帐篷,就这么睡了过去。
多亏恢复了记忆,不然要是让穿越之前的谷雨在这里睡觉,绝对会抓狂。
就算谷雨撒满了除味的药粉,但那股独特的“芳香”,仿佛依旧顽强坚挺。
“呜呜呜老大,我刚给你洗的水果还在里面呜……”一个盗宝团的杂工见主帐篷的灯灭了,当即委屈地哭诉道。
他们的老大盘腿坐在桌子上,拍了拍大腿,“哎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什么水果!能留一条命算不错了!”
“老大,那家伙好像睡了,不如我们趁机……”斥候小声提出建议,说着还在自己脖子那比划了两下。
老大一听,一个暴栗赏赐下去,“趁机!趁你奶奶个腿儿机!都说了让你们平时别光打听些没用的小道消息!那是游医圣手!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我奶奶的腿脚好着呢。”斥候捂着脑袋,低声杠着。
“你搁那儿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能当上老大自然有所长处,立马就察觉到了斥候不对。
斥候也很从心,急忙找补:“没,没什么,老大英明!老大英明!”
“行了,别扯那么多了,快点睡觉,哥儿几个轮番守夜,盯着他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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