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自然察觉到了谷雨的应对动作,有惊讶但并不慌张,他侧身闪过,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只是一个回合的照面,他们就没有半点松懈,全力以赴地对抗着。
“哈哈哈哈再来!”达达利亚已然兴奋,眼中闪过猩红的光芒,他现在在抱着——杀死谷雨的决心战斗!
谷雨自是不甘落后,原本的寒冷早已被飙升的肾上腺素所隐瞒,他挑衅似地活动了几下手腕脚腕,左手对着达达利亚轻勾,“再来。”
营地里开始飘起小雪,那雪花飘飘悠悠地落下来,在拥抱人群前一秒融化,身前的热烈是它永远憧憬的存在,从凝结时便一直憧憬着。
他们的战斗势均力敌,不过仔细看去,能发现谷雨脚边因他逐步后退而产生的痕迹,达达利亚的气势愈发势在必得。
随着萦绕在达达利亚双刃上的水波流转,谷雨的腰间出现一道血痕,血痕贯穿了墨色桂花的纹身,流出的血珠仿佛墨桂花蕊的垂泪。
“我输了。”谷雨垂眸收剑,没有迟疑地说道。
达达利亚并不满意,他还保持着战斗的姿态,“再来,如此小伤对你来说不足挂齿,我觉得我们还能再战上三个回合!”他是那么的朝气蓬勃,行为恣意。
看了看他,谷雨摇头拒绝,“不了,我要去找仆人。”
“这么急吗?”达达利亚愣了一下,不满地收起架势,“我带你去吧,正好我要回城。”
“多谢了。”谷雨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寡淡起来,方才与人激斗时满脸亢奋的不是他一样。
等达达利亚安抚好因为战斗戛然而止心生不满的士兵,谷雨已经治好了腰间细小的伤害,还在里面套了一件打底衫,不再露着肚子了。
他们找了一辆代步车,从营地出发了,走之前也没有跟安格琳娜打招呼。谷雨回头看了一眼,隐约看到了那栋房子的窗边,有人向这边挥了挥手。
路上有些安静。
“你们执行官,都在?”谷雨撇了一眼达达利亚脖子上的围巾,收回视线后,装似不经意地问道。
“差不多吧。”达达利亚专注行驶,目不斜视地说,“这几日月底,得向女皇报告月总结。”
“没有日总结和周总结吗?”谷雨想到自己在一家中成药制药厂实习时的要求。
达达利亚轻笑一声,“这倒不至于了,毕竟我们有时候连年会都凑不齐人。”
“你们愚人众……还有年会?!”谷雨瞪大了眼。
我怎么不知道?!
达达利亚好像读到了谷雨的心,笑道:“别那么惊讶,我们之前也邀请过你,但请柬每次送去都是石沉大海。”
“哦。”谷雨想起来了,他确实收到过愚人众寄来的很薄的信封,里面摸起来感觉只有一张卡片,发件人还是他并没有交集的愚人众第一席——丑角,他怕又是什么请君入瓮的戏码,于是眼不见心不烦,扔到一边没再管,“原来那是请柬啊。”
“你别跟我说,你没打开看过?”达达利亚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家作为提瓦特分布范围能与丘丘人、史莱姆、盗宝团相媲美的愚人众,发出的邀请竟是遭受这么儿戏的拒绝。
虽然六国没少拒绝愚人众的要求,但像谷雨这样完全无视的,还是第一个。
“真不知道该不该佩服你,你就没想过里面万一是研究相关的内容?”
“没想过,研究的交接我只跟安格琳娜做,其他人插手延误了事,错不在我。”谷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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