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卞怎么可能说不行:“荣幸至极。”
季时见又拉回话题:“说真的,你是不是不行。”
盛卞见这个话题又被提起, 他失笑:“非要我证明我行是吗?”
季时见抬着下巴, :“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盛卞叹气, 埋头在季时见耳边:“宝贝, 第一这里什么都没有, 胡乱来会弄伤你;第二我想等到我们结婚,我有一点传统的思想,这种美好的事我想等到我们结婚当天。”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知道怎么做,但以前忙,从未了解得细致,他担心自己第一次毛手毛脚的会让季时见不舒服。
第一次他想让季时见是享受的,是快乐的,是食髓知味的。
他需要下去做大量准备。
季时见对于两个男人的事也是多少知道一点,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双修功法他也是在藏书阁看了好几种。
仙门可没有同性恋这个词,只有道侣,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道侣、女人和女人之间的道侣,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道侣。
而做这事都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水到渠成,功法会解决一切问题。
但是这里没有双修功法。
没有功法滋润,可能会有些困难。
季时见眨眼,他咳了一声:“好,我听你的。”
盛卞闻言笑出声:“宝贝,别再挑衅我说我不行了,以后你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的。”
季时见看着盛卞,这样子的盛卞和平日里的不一样,只有在他面前才有。
他撒娇:“哥哥,我现在难受。”
盛卞没动。
如果是他,他可以去冲凉水,但是他舍不得季时见去冲凉水。
盛卞拉过被子盖着自己和季时见。
季时见:“嗯. . .”
“盛卞。”
盛卞哑着声音:“在呢。”
季时见没想到盛卞会这样,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前半生他的精力无法分一丝在这上面,短暂的自由时间就只想去高处感受风,感受难得的宁静和惬意。
到了这个世界后,他忙着融入这个世界,学习这个世界的规则,遇到了盛卞才有这种情感。
如今这种情况更是第一次。
季时见有些慌张,他抬手用手背遮住眼睛:“盛卞。”
盛卞心里一阵柔软,季时见看似做什么都大胆,看似很放得开。
此刻当他掌控着对方的时候,季时见就露出了这副的样子,哪里还有之前的大胆。
羞于见他,甚至他在季时见身上感受到了对方有一丝的害怕。
盛卞觉得自己该收回手了,但是没有
季时见皮肤上泛起氤氲红雾,迷得盛卞不自觉低头。
这种情绪太陌生,季时见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遍遍喊着盛卞的名字。
“盛卞。”
“盛卞。”
“盛卞。”
声音越喊越弱,后面更多的是气声。
盛卞从季时见的下巴,耳边,脸颊细细闻去,最后去亲季时见遮住眼睛的手。
在对方手心留下一个滚烫的吻。
盛卞:“宝贝,别怕。”
季时见声音弱像刚出生的奶猫:“盛卞。”
尾音却像带着钩子。
盛卞:“是我。”
季时见慢慢放下手,眼里有难为情,更多的是水光。
他再叫:“盛卞。”
盛卞去亲季时见的眼角,再到鼻梁。
他特别喜欢季时见的鼻尖,很想轻轻咬一口。
季时见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在这种事上他无比依赖盛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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