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
千岩军:…?
愚人众:???大人,大人你为什么只是看着,难道你背叛我们了吗!
“其实我是潜伏在愚人众的卧底,现在正是反击的好时候,我愿和你们两面夹击、里应外合一举拿下愚人众。”
“疯疯癫癫,胡言乱语,把他拿下!”
千岩军们拿枪过去,希露尔也不着急反击。他先是解开斗篷带子,把雪白的斗篷扔在地上。两条白手套延伸到胸口的高度,刚好露出肩膀。他又接着摘掉手套,把手套扔在了斗篷上面。
现在的希露尔上身一件无袖露脐的紧身背心,下身一件高腰短裤,脚下一双中筒袜小皮鞋,大片的肌肤露在外面。
先不说他外边捂的严严实实,相比之下里边穿得这么暴露;也不提把白衣服白手套直接往地上扔,什么毛病,衣服不要了吗这让不是强迫症的人也沉默了的作风。
就说哪有打架之前先脱衣服的啊!
不对,从某种角度来说打架脱衣服好像也没毛病。
可是在这么正经的场合,一个是来自至冬的执行官、一个是守卫璃月的千岩军,事关岩王帝君仙祖法蜕的大事,结果执行官像个还没开始打就上头了开脱衣服的小混混总感觉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但希露尔显然没觉得有问题,至少他脱衣服脱的很旁若无人。
他一个高抬腿飞踢,踢走攻入他面前的一个千岩军的枪,然后趁他失去平衡后仰那刻抓住他的胳膊借力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控制住他的行动。
“呜,呃…”
“啊,发,发生了什么…”
从被希露尔掐住的脖子开始,他的皮肤骤然衰老萎缩,原本二十出头模样的千岩军竟然在短短几秒变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咔嚓一声,希露尔单手掐断了怀里人的脖子,然后他的视线转向剩下的那些惊慌失措但却坚持着一步也没向后退的千岩军。
“还要继续下去吗?”
他态度平和,就像问一起打牌的朋友这把要不要出牌。
“都别退,我们要保护好岩王帝君的仙体!”
“那就没办法了呢。”
熟悉的光环出现在他们头顶。
“啊…啊…”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黄金屋门口现在只剩下一个那个高喊着保护岩王帝君的人了,他脸上全是汗,张着嘴巴啊啊着说不出话来。
“很害怕吗?抱歉。”希露尔抚摸着他的脸,他的手是温热的,但见识过他的本领的千岩军只觉得是一条冰冷的毒蛇抚在了他的脸上。
“其实被我吸走寿命根本不用搞得那么大阵仗,我刚才那样做只是为了展示我的力量让你们投降的,结果还是搞砸了。
明明是祸心暗藏的侵略者,可在他嘴里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反倒还挺无奈的人。
“这次我会很温柔的。”
希露尔这么说着,轻柔的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真的像他说得那样温柔,身体里好像刮起了一阵暖风,带着某种重要的东西嗖地一下流出去了。
…好像有点累了啊。
在千岩军晃晃悠悠地倒在地上之前,希露尔接住了他。
“好好休息吧。”
希露尔将他放在了地上。
等公子来的时候,正看见希露尔跪坐在地上,一个睡着了一样的人枕在他的腿上,而他正牵着男人的手。
圆润的肩头,白白细细的腰和躺着别的男人的腿,公子一时不知道他的眼睛该放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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