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一只狗?”希露尔难以相信。
“太郎丸可是木漏茶室的老板。”
“你稍等一下,我去拿针线。”托马和他短暂的告别,走进太郎丸身后的隔间里。
希露尔环视了一圈确认四周没有人,他一点一点挪到太郎丸身边,悄悄问它。
“…真的能听懂我说话吗?”
“汪汪汪!”
虽然听不懂,但要是他讲狗语说不定太郎丸能听懂呢。
“汪,汪!嗷呜汪汪!”
“…汪?”
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希露尔和太郎丸汪汪的有来有回,他显然自认为已经和太郎丸成了跨越种族的心灵之友。
“你这是…”托马一出来就看到这魔幻现实主义的一幕。
“我才没有学狗叫呢。”希露尔马上远离太郎丸,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行吧。对希露尔的自爆行为,托马善良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现在坐好,把斗篷脱下来。”
希露尔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准备看托马大显身手。
雪白的针线在托马手中像活过来似的在他的衣服口子上跳舞,针缝进去又钻出来,希露尔趴在桌子上好奇的盯着他。金色的阳光打在托马脸上,衬得他现在认真的模样格外温柔。
红润的唇含住雪白的线,托马对目不转睛盯着他看的希露尔眨眨眼睛咬断了它“大功告成。”
“好…好厉害。”
“托马。”希露尔真诚的握住了他的手。
“神里家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跳槽到我这儿吧。”
托马还没回答,他们背后就传来一声轻笑“这是当着我的面挖墙脚吗?”
“家主大人,您怎么来了?”
神里绫人看起来也一样意外“托马,我也没想到你也在。”
“难得我们现在都有空闲。”他主动提议。
“不如趁今天下一局棋如何”
“好啊”有家主提议,托马当然也不会拒绝。
希露尔旁若无人似的,他们两个下棋,他就靠在托马肩上。
“海祇岛和鸣神岛一直就不和,现在在珊瑚宫组成的反抗军,也不知道是否另有图谋”
“勘定奉行和天领奉行那两个平日里各自心怀鬼胎的人这次倒是团结的令人意外,他们共同推崇眼狩令的背后说不定有幕后推手。”
这真是我能听的吗。稻妻颇为机密的情报从希露尔左耳进,右耳朵冒出去。要是换个人坐在这儿利用这些情报应该能掀起不小的风浪,可惜现在坐在这儿的是希露尔这样的摸鱼人。
他不仅不在意,还觉得有点无聊。
绫人低头思索着棋局,状似无意的问他“希露尔,你是怎么想的呢。”
“问我这种问题也太深奥了。”希露尔撇撇嘴,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反抗军为了保护愿望而战也太热血过头了吧。”希露尔迷惑的挠了挠头,好像小说情节照进现实。
“在我看来人只要吃饱饭、什么都不想快快乐乐的就好了。什么理想啊、愿望啊都是多余的东西。”
而且为什么要问他啊,他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工具人,和筷子、剪刀、汤勺差不多的东西。有人会对着一把剪刀问它是不是自愿干活的吗,为什么总有人要打探一个工具人的内心世界。你们这些感情泛滥的人给我收起你们的奇思妙想啊。
希露尔不再说话,倚着下巴看他们两个截然不同的表情,一个眉头紧锁,另一个云淡风轻。
“下一步,我该怎么走呢…”托马捏着下巴,有些无从下手。
那棋局希露尔看不懂,不过他更看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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