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博洋那个新同桌,也是第一考场的好学生。
他在的群,应该是班上好学生建的群吧?
竟然两边都不是吗?
詹鱼也有点纳闷了,所以到底是谁在和他报团取暖啊……
一定是看现在反对声这么大,所以他的同盟们才不敢站出来承认。
詹鱼这么一想,觉得很有道理,看他自己,不也没敢说什么嘛!
陈老板无视遍地哀嚎,直接把活动敲定下来,通知说校庆活动开始的前三天去布置活动场地。
这么简单的活动,布置起来根本不需要花什么心思。
眼看回天无力,兆曲也不想挣扎了,把手机一丢,问对面的詹鱼:
“鱼哥,一会儿去吃什么?”
暑假的第一天,他们不想待在家里,就约着出来打球。
打累了,在附近随便找了家奶茶店歇着,刚好就聊到了游园会的事情。
“你们吃吧,”詹鱼摆摆手,“我一会儿去看望我师兄,在他家吃。”
兆曲愣了愣,反应过来:“就是你之前提的那个伤了腿的?”
“对,”詹鱼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我得走了。”
兆曲哦了一声,陈博洋闻言抬头:“哥一路走好,下辈子有缘咱们再续火锅店。”
詹鱼笑骂了一句:“滚蛋。”
临走前,詹鱼又点了一杯奶茶带走。
辛师兄家就在扬城,只不过位置很偏,在老城区,詹鱼不是第一次去,但每次都要在巷子里绕很久。
等到了地方,距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小区是二十年前修建的公寓房,已经有些年头了,从小区门口到单元楼,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陈旧。
楼道里终年散发着一股金属生锈的味道,还有垃圾的腐败气息。
詹鱼跺跺脚,楼道的声控灯亮起,惨白的灯光,层高很矮,阴暗又潮湿,看着就很是压抑。
一层楼有三十多户,詹着门牌号一个一个找过去。
看着这里的环境,詹鱼就想到第一次去傅云青家,也是唯一一次。
比起这里,傅云青家也不遑多让,都是破破烂烂的模样。
这里的物业但凡有点门路,估计能接到不少惊悚片剧组的场地邀约。
许是房子通风不好的缘故,时不时有几户人家会把门敞着。
走廊里的声音很嘈杂,炒菜的,看电视的,聊天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味道也很复杂难言。
詹鱼走到尽头,按了几下门铃,等了会,门被人推开。
开门的人是个二十多岁,容貌俊秀的年轻男人,一只脚打着石膏,裹着厚重的纱布,虚虚的落在地面上。
他用手撑着门,看到詹鱼顿时乐了。
“师兄,”詹鱼叫了声,举起手上的奶茶,“我来探病的。”
“哟,您可真是客气,来就来了,怎么还带奶茶,”辛澄笑着招招手,“帮我把门捎上。”
詹鱼一笑,跟着进门。
大概都是老房子的缘故,这房子的格局和傅云青家的差不多。
只不过区别是,辛澄的房子里有很多的照片,基本上都是合照,有演出的,也有和家人的。
沙发上堆着很多娃娃布偶,看上去很温馨,窗前还挂着几件刚刚洗了的衣服,滴滴答答往下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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