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呢,”泱南笑眯眯地说,“不愧是您教出来的,越发优秀了,我上次看到他那还得是前两年给他颁奖的时候了。”
“那小子有自己的想法,”詹云岩一口茶饼一口茶地配着吃,一点形象都不讲究,“不用管他。”
他们聊的自然是詹鱼,当年詹鱼拿下青年梅兰奖,为他颁奖的正是这位泱南院长。
“对现在的孩子来说,传承什么的都太沉重了,”泱南笑道,“也就他是您亲孙子了,我那些徒弟一听我提传承人的事情,一个个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詹云岩闻言哈哈一声笑,摆摆手,却是没有继续往下说:“罢了,强求不来的。”
说罢,他看向下面灯火辉煌的小吃街,喝了口茶,无声地笑笑,脸上的皱纹沟壑纵横。
“鱼哥--”
离得还有些距离,詹鱼就已经听到了陈博洋跟个破锣嗓子地在嚷嚷。
他抬头看了眼,烟花最佳观景区是学校篮球场边的看台,陈博洋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兆曲,陈夏楠汇合了,三个人站在一起跟他招手。
现下,篮球场上已经放满了烟花,正中间的那个烟花筒,估摸着几个人才环得住,旁边还有很多稍微小一点的烟花筒,数量非常惊人。
“嚯,”詹鱼惊叹,“学校这么大的手笔啊!难怪学校门口守着这么多消防人员。”
不止是学校门口,学校里也有消防人员在站岗。
“嗯,还行。”傅云青走在他身边,一起上了看台。
刚一上去,詹鱼立刻被陈博洋拉住手,他感动得泪眼婆娑:“哥,听说你去找我了!”
詹鱼:“………”
“小弟无以回报,不然还是以身相许吧!”
詹鱼伸手挡住他要扑过来的庞大肉I体,面无表情地说:“你误会了,我是去找傅云青的。”
“我不信,你在骗我,”陈博洋感动地说,“我都听他们说了,哥你对我的关心和爱护,你不要害羞,我愿意把初吻献给你。”
詹鱼淡淡地看着他,露出个慈祥的笑容:“想死是不是?”
陈博洋:QAQ
这下,人总算是正常了,詹鱼松了口气,倚在看台的栏杆上问:“还有多久开始?”
陈博洋委屈巴巴地说:“还有二十五分钟。”
“那还早,我去趟厕所。”詹鱼站直身体,招呼了一声往外走。
虽然需要兑奖才能拿到这里的位置,但人数也不在少,此时看台上已经站满了人。
“傅学霸,你站过去点,”陈博洋岔开腿,站成人字,“我帮鱼哥占着位置。”
他们这个位置堪称风水宝座,看烟花简直不要太爽,但也是真的挤,但凡敢走,回来位置就能被人给占了。
傅云青闻言,顺从地往旁边站了站。
看着几乎要把自己劈叉了的陈博洋和兆曲,他突然说道:“你们和詹鱼的关系很好。”
这话题有些突然,陈博洋愣了下,立刻得意洋洋地说:“那可不是,我们是鱼哥最铁的哥们,天下宇宙第一铁。”
傅云青沉默了下:“我以为你们……这个圈子里没什么很好的关系。”
二代们玩在一起,大多都是因为家里的关系,父母辈在合作,或者是朋友的,他们自然也成了朋友。
“我们和那些二代可不一样,”陈博洋有些不乐意,“我们和鱼哥那是革I命的友谊,过命的交情。”
“过命?”傅云青微微扬眉。
“对啊,”说到这个话题,兆曲伸长了脖子也要加入聊天,聊起了过往的事情:
“夏楠家有段时间公司出了问题,差点破产,有几个傻逼二代就经常在学校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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