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眼睛都亮了。
大喇喇地躺在沙发上,舒心地长叹一口气。
他身高腿长,一个人就占了一张沙发,傅云青只好坐在另一张沙发。
晚风习习,拂过脸颊,混沌的大脑也跟着清明了些。
见詹鱼睡过去,傅云青拿出手机,在群里发消息,告诉兆曲,他和詹鱼在外面休息区。
兆曲大概已经玩疯了,没有回消息,倒是陈夏楠在群里回了句“好的”。
晚上十一点,傅云青已经用手机刷了三张试卷。
“操,头好疼。”詹鱼骂骂咧咧地坐起身,用手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傅云青闻声抬头。
“看着我干嘛?”詹鱼莫名其妙地低头看了眼自己,一切正常。
“酒醒了?”傅云青问。
“一杯而已。”詹鱼揉了揉眼睛。
他确实没有酒量,但一杯啤酒,还不至于让他醉上一晚上。
傅云青拿起旁边点餐用的平板,勾了杯温牛奶。
也不知道是KTV的服务态度好,还是这层楼的服务态度好,只不过几分钟,温牛奶就送了过来。
傅云青用掌心感觉了下温度,刚刚好,这才递给詹鱼。
詹鱼接下,一口气喝了大半。
上了紧箍咒一样的脑子总算是安稳了些,疼得没那么厉害了。
“我们怎么在外面?”詹鱼随手把杯子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傅云青:“喝了酒以后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醒了酒的詹鱼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因为还有些不舒服,眉眼压着,显出几分冷厉。
像是一只被惹炸毛了的小狮子。
“我不就是在睡觉?”詹鱼拧眉。
他很少喝醉,顶多就是微醺,基本上是沾酒就睡,比安I眠I药都好使。
“一点都不记得了?”傅云青问。
詹鱼试图回想,但脑袋里一片空白,半晌,他才勉强在角落里扒拉出一点内容:“我尿急,去了趟厕所。”
后面怎么了,他又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傅云青看着他,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见他没说什么,詹鱼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看来你是忘记欠我一个吻的事情了。”傅云青淡淡开口。
詹鱼懵了下,头皮顿时一炸:“你,你别忽悠我,我是醉了,不是被人魂穿了。”
傅云青的眼眸中略过一抹浅淡的笑意:“你自己说睡醒了要跟我接吻。”
稍顿,他悠悠地补充了一句:“我有视频为证。”
“不可能。”詹鱼不相信,“我就从来没发过酒疯。”
除了发酒疯,他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事情。
傅云青打开手机的录像,手机转了半圈,递到詹鱼面前。
视频里,詹鱼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别说话听我说的架势。
詹鱼看到自己用一种他从来没有用过的声音,跟撒娇似的说:“要亲也,也得我来,我亲你,你他妈不准亲,亲我。”
“………”
“这不是我。”詹鱼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推远。
傅云青轻笑,伸手摸了下他红得快滴血的耳朵:“我们就在这里,还是回家?”
“都说了,那个不是我。”詹鱼抱着手,拒不承认视频里的人是自己,“而且醉鬼的话怎么能相信。”
傅云青颔首,收起手机:“好吧,是我对你太过信任了。”
詹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