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爽朗地一笑,“下次想看找我,我给你门票。”
“好。”
两个人碰了下杯子。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饭罢,几个人分道扬镳,肖译还有比赛,陈博洋他们回国际班,詹鱼和傅云青则是回三班上晚自习。
“你还看拳击赛?”詹鱼问。
傅云青:“练过一段时间。”
上辈子他身体不好,真正开始接触自由搏击是在接手詹氏以后,所以对肖译还算是有一点了解。
“为什么想练拳击?”詹鱼挑眉,“因为赵大廷?”
自从知道对方参与过那场网络舆论战后,他们聊天从不避讳这两个人的名字,也不会避开过去发生的事情。
傅云青笑笑:“不是,怕鱼哥打架没帮手。”
这一次他做足了准备,只是没想到没能派上用场,陈博洋他们一直都在詹鱼的身边。
詹鱼睨着他,轻嗤:“我才不需要帮手,而且陈博洋他们不也在么,好学生就好好学习,别瞎掺和。”
虽然初中的时候,陈博洋他们打架都很菜,但如今在他的操练下,也算是个顶个的好手。
傅云青点点头,附和道:“嗯,我们鱼哥最厉害了。”
詹鱼:“……你哄小孩儿呢。”
晚自习詹鱼难得没有玩游戏,从空瘪瘪的书包里摸出一个笔记本。
“这是什么?”傅云青停下手里的笔。
“戏折子,”詹鱼摊开本子,“这唱戏也不是张嘴就能唱的。”
下来了,他们也需要做很多笔记,和演戏差不多,要琢磨人物的情绪,动作表达,哪怕只是一颦一笑,表达不当,都会让整个剧情偏离,让观众出戏。
“我以前没见过这个。”傅云青说。
他还是第一次见詹鱼拿出这个,他只见过詹鱼台上的表演,和基本功的训练。
詹鱼啧了声:“配合一下高考氛围。”
华夏戏剧学院是国内很特殊的学校,里面好几个被列为非遗的传统专业都不看文化分数,只看专业水平。
算是国内对非遗文化的一种保护,也是对延续传统文化的支持。
詹鱼作为昆曲传承人,有梅兰奖在身,加上詹老爷子的举荐,想要进华夏戏剧学院很轻松。
傅云青看着他,扬了扬唇角。
这个人还真是没变过,虽然嘴上不承认,但骨子里对戏曲的认真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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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黑板上的倒计时一天天减少,天气也逐渐转凉。
在学校的各个角落能看到很多被扫成一堆的落叶,树梢在日渐凛冽的冷风中变得光秃秃的,只剩下枝丫。
整个高三年级的氛围愈发紧张,每个星期都在考试,讲试卷。
也不知道是不是收到高考临近的影响,詹鱼明显感觉到傅云青最近也不太正常。
“我就回家拿个手机,你也要跟着?”詹鱼无语地看向走在身后的傅云青,“我是会走丢吗?”
傅云青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嗯,怕你走丢了。”
詹鱼:“……神经!”
最近几天,几乎是他走到哪儿,傅云青就跟到哪儿,前所未有的黏人,已经让詹鱼有种本人被魂穿了的既视感。
这种情况,就连反应迟钝的陈博洋都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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