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噘嘴,凝着柳眉,娇蛮拽着萧淮的衣袖,死活不肯松手,“无论是侍妾还是正妃,反正殿下只有妾身一个女人,什么位分又能怎么样呢,反正殿下就是属于妾身一个人的。”
“异想天开。”
萧淮上了马车,靠在车壁上闭目歇神,不给姜挽分一丝余光,只当旁边生闷气的女人不存在。
马车晃晃悠悠往街上走,京中道路平摊,马车架构严密稳固,颠簸微小。
但这样平稳,姜挽还是能平底摔到萧淮身上,其实也不算是摔,都要赶上硬扑了。
萧淮下意识接住了身上的人,但随即反应过来她根本没有摔倒,马车只是转了个弯,姜挽没那么弱柳扶风,这分明是故意扑过来的。
他伸手去推她,但姜挽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身,整张脸埋在他胸膛上,闷声说:“殿下不可以有别的女人,妾身会嫉妒的,绝对不可以,站得近些也不可以,亲近更不行,妾身会伤心死的,殿下要是临幸别人,妾身立马就投湖自尽,说到做到!”
投湖自尽?
说真的,他不信。
“孤何时允你这样放肆,姜挽,起来。”萧淮去拽姜挽的手,但她抱得太严实太用力了,他力气大,强行拽开她恐会伤了她的手腕。
他眉头轻蹙,有些不耐,正要沉声呵斥,却感受到胸膛有些许的湿意,姜挽的肩膀在轻微抽搐,无声无息地哭了。
萧淮要推开她的手顿了顿,身体有些僵硬,低头看她毛茸茸的头顶,眸中有些吃惊,夹杂着一丝丝无措。
过了一会,姜挽哭声渐大,泪珠止不住了似的。
“阿挽、阿挽太爱殿下了,纵使心里知道殿下贵为储君,日后佳丽三千,但也始终无法说服自己接受殿下去碰别的女人,我做不到,做不到云淡风轻,视若无睹。”
姜挽哭红了眼,吸吸鼻子,缓缓抬头看他,“爱本来就是自私,容不下任何污点,不可以有第三个人参与,妾身爱殿下,所以妾身无法接受与别的女人共享夫君,殿下若是有了别人,就是要逼死妾身呀。”
她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将脸贴在萧淮颈间的皮肤上,红润的唇从他喉结上蹭过。
可怜兮兮地祈求,“殿下抱抱我,好不好。”
萧淮双手垂在身侧,任由姜挽犯上作乱。
这马车不隔音,里面声音大一点,外面的侍卫能听得一清二楚,他没拒绝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不想让下人们看主子的笑话罢了。
萧淮在心里找好了理由,双手迟疑地抬起,搭在了姜挽的腰上,虚抱着她。
在他目光无法所及的地方,姜挽嘴角微微勾起,得逞地笑了。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一会下车让下人们看了笑话,你这个当主子有何威严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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