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去碰萧淮的手,笑着看他,“妾身本想胎像稳固些再说,给殿下一个惊喜,没想到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所幸孩子没事,也算是为意外为妾身做了一次护身符。”
“孤送你回去,不用回东宫了,让长姐送你去母后的凤仪宫里住一段,等这边的事情查清楚再回去。”
萧金珠带着警告意味的话一出,燕夫人立马知道了轻重,嘴唇蠕动半晌,犹豫着没说出什么话来,一旁的燕侯爷面色冷沉,虽也担忧女儿生死,但事关储君的人,他不会轻易开口说话。
在萧金珠身后,萧明月拉着姜挽的袖子道歉,愧疚极了,“都怪我没注意,长姐已经嘱咐过我了,结果我还是疏忽了。”
周围女眷们闻言也开始议论纷纷,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小声说着以前东宫流传出来的传闻,姜奉仪跋扈的名声确实都有耳闻,但流言害人,且东宫是什么地方,太子殿下岂容一个女人在东宫作乱,是以有许多人都觉得是道听途说的,相信的人没多少,顶多就是一个得宠些的嫔妾罢了,不至于到没有边际无法无天的地步。
真的有孕了。
“林家的宴席是不可能出问题的,你这婢女这样说就是拿我林家的声誉开玩笑呀,在我家祖母的寿宴上,林家怎会给自己惹麻烦呢。”林幼宁微微蹙着柳眉反驳,似乎是玉书这样说就是在陷害她林家一样。
父皇向来看重你们燕家,代代重用,燕夫人说话可要三思而后行,别生疏了君臣情分。”
“奴婢以性命起誓,玉书从没见过那药包,也不知道药包是怎么到身上的,药包定是被人黏在托盘底部带过来,再安排人撞倒我,以此来故意陷害我家娘娘的。”玉书从一直跪在院子里的地上没起来,林家的下人压着她的手臂被不允许她起身,但即便是此种情形,她声音依旧坚定冷静,颇有不卑不亢之势。
他过了二十多年,还从没有做事后悔,瞻前顾后的时候,遇见了姜挽,一切都在慢慢改变。
燕夫人听信了身边女眷的议论,觉得女儿必是姜挽所害,便以女儿家嫉妒为理由认定是姜挽做的,想要皇室给姜挽定罪,但华阳公主的一番话却将这个事上升到燕家和皇室的关系上面来,很明显,两位公主的态度都是护着姜挽的。
“我没做过的事,再怎么陷害都是成不了真的。”姜挽笑着安慰两句萧明月,然后扬声说道:“我若是要害燕娘子,就不会拿自己冒险,也将那道有问题的菜肴吃下,旁边婢女众多,都看见我吃下那道菜了,若非是真的不知情,我是断然不会吃的。”
众口铄金,各有各的道理,场面一时间凝结住了。
“就算你没有身孕,也不会有事的。”萧淮只觉得心里忽上忽下,又高兴又后怕,心中后悔带姜挽出门了。
萧淮静一会,还来不及高兴,就沉着眼去看李太医,“如何?”
林家长媳的目光从林家诸位女眷脸上扫过,似是想起了什么,她最后看向小姑子林幼宁,面色渐渐发白,紧张地心跳如鼓。
林幼宁注意到长嫂在看自己,心中也是慌的不行,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收场。她慌慌张张看向沈夫人闵氏,却见闵氏已经顶不住华阳公主的眼神,吓得脸都白了。
“诶诶,李太医止步,这也有孕妇呐!”萧金珠连忙叫住往内院里走的李太医,指了指姜挽,担忧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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