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欢儿躺在小木床里,伸着小胖手去抓拴在木架子上的铃铛玩,自娱自乐玩得很是起劲。
“都下去吧,我单独与欢儿待会。”这是姜挽自生下女儿以来,第一次来到乳母带孩子的偏殿里。
她周身的气势已然不同往常,眼神冷酷平静,背影单薄凌厉,如尘封出世的宝剑,抬手尽是杀招。
但一个被三两步追上,利落抹了脖子,一半分离一半皮肉连接,死状残忍,另一个跑远些,却被后面掷出的长刀穿心而过,轰然倒地。
萧金珠指挥着一众婢女和乳母退出这里,悄悄往行宫别处走,但她们人太多,一起走声势太大了,只能分开走。
因着姜挽不肯给女儿取名,萧金珠只好送信进京问萧淮,信件在清晨送进京去,当天夜里就快马传回来。
她没亲手养育过鸿儿和清儿,直到欢儿出生,这孩子降生有一个月了,她是看着一点点长胖的,虽然没有多久,但能让她深切体会到与孩子分别的切肤之痛。
“你说得对,确实应该是玉字辈,但欢儿是你们的女儿,叫什么还不是萧淮说了算,他既然已经定下了,那就是没有问题的。”萧金珠抱着小侄女稀罕了一会,然后将小欢儿交给乳母,继续对姜挽说道:“阿挽,怀王一派势弱,我们应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去了。”
“不自量力。”金尊玉贵养大的公主怎能与军营的男人相比,不过一个简单的挥手,萧金珠就被男子推倒,狼狈地倒在地上。
举刀的男人轰然倒下,那柄原本要行凶的长刀此时正插进了他自己的胸膛中,长刀毫不留情地抽出,带起刺目的鲜血。
“啊……你……”
“公主和侧妃这是要去哪啊,既然已经相遇,就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束手就擒,我们还也许会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客气些。”那为首的男子明显是知道她们身份的,他手中拿着寒光凛凛的长刀,志在必得地看着她们。
姜挽在原地看静了一会,然后缓缓往萧金珠的方向走了两步,谁知萧金珠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下,警惕地望着她。
得到姜挽确认要离开的消息,姜拂就立马通知她们的人手在云华行宫外面准备接应,为了不引楚枫怀疑,她们只调来了五人,扮做村民潜伏在行宫下面的村庄里。
“阿挽,你看,这是萧淮给乖乖取的名字。”萧金珠兴高采烈地拿着信件进屋,将手里的信放在姜挽面前。
姜挽深深看着她的眼睛,灿然一笑:“公主如此大义,阿挽佩服。”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男人痛苦的哀嚎响起。
……
“哦。”看着姐姐淡然离去的背影,姜拂突然涌上一种难以难说的悲伤,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外甥女,无奈地摇摇头,“小家伙,你以后可别怪我们哦,我们也是没办法啊!你有疼爱你的一家子人,已经很幸福了……”
妹妹说想带欢儿走的时候,她其实也有点动心,但期盼是期盼,姜挽清楚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跟着她走,她的女儿和她一样,也是前朝皇室血脉,是余孽,是逃犯,可是若是留在萧淮身边就不同了,她的女儿以后会是大景的公主,一世尊荣,如明月般熠熠生辉……
姜挽手中抱着一个空的襁褓,在这种时候竟然还笑了出来,疑惑看着萧金珠,问道:“那公主不怕死吗?为什么要用自己为诱饵保护我和欢儿。”
萧金珠这话说出口的时候眼中当真有一种以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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