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没工夫去陪他玩。”
她只觉得这些日子揍外甥揍轻了。
姜挽靠坐在软塌上,气质慵懒从容,她妆容华丽雍容,所谓富贵养人就是如此,她这段日子被凤仪宫的山珍海味顶级荣华养得容光焕发,因为身份上的转变,她整个人的气场都强起来,终于不用刻意收敛气势了。
此时,她端着茶盏轻轻抿着,淡淡叹道:“我是这样想的,可是玉宁快回来了,我不能久留你,迟早是要将你安排出去的。
玉宁前段日子因为假扮我遇袭,她手臂上面受了些伤,现在正在东宫的海棠阁养伤呢,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过来了,她就是我说的那个易容术高手,若是她过些日子见到你,我真怕会认出你的伪装来,这样我们的计划不就更加难办了。”
“那……那好吧。”
“尽快买回来吧,迟则生变,我们等不起了。”风轻云淡的语气里听不见任何犹豫,只是夹杂着一些无奈的叹息。
他真是……丝毫不留情啊,好像真的要把她弄死一样。
“是,是啊,您看江大人不是也没进去嘛,都在外面站了许久了。”
“不知道。”姜挽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语气里有明显的冷意,她迅速穿好衣裳,在妆台前面坐下,让宫女们进来给她上妆。
“奴婢叩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两人极为正式地行了个拜见大礼。
今天真是太出奇了,与东宫里不太一样,玉宁心中惶惶不安,见姜挽露出的锁骨上有淡淡的咬痕,她抿了抿唇,还是问道:“娘娘,陛下还没到早朝时辰就走了,是不是……”是不是吵架了啊?还是榻上不太愉快?
姜挽心中停跳一拍,迷茫中差点以为萧淮是发现了什么,所以专门过来弄死她的。
“这架势也太大了吧,我前两日看见陛下銮驾了,陛下可都没有这样大的架势呢。”
“嗯,知晓了。”
“玉宁岂敢哄骗娘娘,娘娘与小公主是真的像,公主现在看不出什么,但再长个一两年就能看出来了,而且会极为明显,真的很像。”
“嗷,找了找了,那边来信了,说是确有这种药,但这药性凶猛,阿姊你……你真的要买吗?”姜拂听见姐姐要买这药的时候大吃一惊,她还以为姐姐和萧淮做了这么久夫妻,会舍不得对这男人下手,但没想到姐姐一张口就要用最狠的法子。
“勤政殿。”
姜挽打断福案的话,“谁都不见?”
姜挽很是配合地坐在主位上,清清嗓子说了一声:“平身。”
“这……”福案为难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去通报了,“奴才为江大人通报两次,陛下动怒,将奴才撵出来了,这还哪敢再去啊,娘娘您看……”别为难我了啊!
说罢,他掐住了这双细手腕,用头上的带子分开帮拉起来,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架上。
姜挽本来也没打算等他,想来也是,萧淮才登基不久,若是不留在勤政殿里看折子,而来了后妃宫里快活,岂不是让外面的朝臣们看笑话。
“娘娘去哪?”
床榻上的美人乌发披散,逶迤铺满了床沿,雪白盈润的肌肤映入眼帘,纤细脖颈暴露,起伏的雪山则是被遮挡在寝衣之下,她眉眼舒缓,闭着眼睡得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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